第八百二十六章 火場危情(2 / 2)

天命女相師 青山有思 6535 字 10個月前

祁極甕怒道:“一派胡言!他一向不喜歡資本運作,隻心係山林鄉土!怎麼會和你們有合作!”

莫夜朗淡定得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聘書文檔,裡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祁冠宇為莫夜朗私人相師顧問,隻針對莫夜朗進行一對一合作,為期三年,而簽約日期是從去年開始。

祁極甕難以置信得看屏幕內的合同書,他將下麵的簽名放大,千真萬確是祁冠宇的字體。

卻聽莫夜朗說道:“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重要的是誰是凶手。”

人群中一個小相師說道:“就隻有你們兩個和少主待在一個房間,不是你們,那是誰?”

北北反駁道:“是祁冠宇自己點火自焚的。”

“怎麼可能!我兒為何要自行了斷!”祁極甕又深望了眼地上的焦屍,說道。

“我們進到房內,就沒有見到祁冠宇本人,他還做了一個皮影,偽裝成他本人。”北北一五一十的說。

祁極甕示意身後的一個小相師到屋內看看。

小相師走到內屋,屋裡一片狼藉,幾乎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還彌漫著一股煙熏火燎和人油的臭味。

窗簾已完全燒毀了,隻留著半片殘布掛在牆上,玻璃上露著被匕首穿透碎洞,那破洞豎著鋒利的玻璃渣,連半隻手都鑽不過去,唯有黑夜的冷風嗖嗖得往裡鑽,而其餘窗戶都是緊閉的。

小相師蹲在窗戶下仔細翻找著北北口中的皮影,可就算是把掉下的窗簾柱搬開,也沒有在任何一個縫隙角落中找到半片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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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用手掃了掃地上的餘灰,也無半點皮影的燒痕。

小相師走出內間,說道:“啟稟老爺,連皮影渣都沒有發現。”

祁極甕的拳頭攥得很緊,對著北北說:“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北北說道:“當時屋內還有彆人,一定是他收起來了。”

小相師回道:“不可能,內屋窗子是鎖著的,沒有人進出的痕跡。”

北北說:“不對,肯定有人!”

“莫家少爺,你說有人,那請你給我找出來。”祁極甕震怒道。

莫夜朗將北北護在身後,冷眼回擊,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這不就是房間裡的人嗎!”

祁極甕氣得臉上的皺紋都在發抖,“莫四爺開這種玩笑不太好吧!”

北北也不禁抓了抓莫夜朗的衣袖,悄聲說:“我沒事的,祁先生剛痛失愛子,情緒有些激動是正常的”

莫夜朗用手心包住抓在自己胳膊上北北的手,輕拍了拍她,眼睛卻一直盯著祁極甕,冷言說道:“我倒覺得你一副審問的語氣問我們,才是在開玩笑。”

房間的氣氛仿佛也點起了一把火,祁極甕惱得頭皮發麻,心中又如絞痛,而他身後的弟子們紛紛劍拔弩張,盯著北北和莫夜朗。

北北說:“我到還懷疑是有人在算計我們呢。我們一進來不久,屋內就著火了,就連屋外的門也被鎖住了,是想連同我們一起燒死嗎?”

一個手裡提著空桶的小相師憤懣斥責道:“你們賊喊捉賊!我們剛提著水桶進來時,門一推就開了,根本沒有被鎖住。”

北北對莫夜朗說道:“有人設計陷害咱們!”

祁家的相師們沸騰了,紛紛說道:“凶手一定就是他倆!”

“你們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我是凶手。”北北說道。

一個相師悲憤得指著北北說道:“那也無法證明你不是凶手。”

“老伯伯,你為我們作證,是不是祁冠宇約我們晚上八點在房中見。”北北從人群中拖出那位引路的仆人。

張伯老淚縱橫,哭得嘴角的黑痣都在抽搐,哽咽地說:“都怪我親信了旁人,放你們進來才讓你們有機可乘啊!”

張伯說得聲情並茂,最後整個人撲倒那具屍體上,哭喊著:“我可憐的少主啊”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年輕的男人,滿麵悲容,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祁極甕身邊,流淚說道:“父親,阿宇哥的事我知道了”

“二少爺,就是這兩個人害死了少主!”顏友拿劍指著北北和莫夜朗說道。

祁冠霖麵露凶光,看向身側的二人,當眼睛瞧見莫夜朗時,表情有些驚異,“怎麼和阿宇哥有生意往來的人是你?”

莫夜朗反問道:“為何不能是我?”

“莫四爺的生意拓展得還真寬,隻可惜我們之間是沒機會合作。你這個殺害我哥哥的凶手!祁冠霖咬緊牙關說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北北指著祁冠霖說道。

“你是誰?”祁冠霖這才注意到站在莫夜朗身邊的少年,看著他第一眼時,著實吃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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