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門主問道:“怎麼,你不聽我的話了嗎?”
祁冠霖誠懇地說道:“這解藥對您剛有起色,我不能就此放棄。”
老門主沉聲道:“一直受製於人,不是你的風格吧?”
祁冠霖身子不禁簌簌顫抖起來,倒吸一口涼氣,卻聽著老門主說道:“咱們祁家雖向來避世隱居,但也不可被人欺負到了家門口也不反擊。”
“何況,他們手裡還背負著冠宇哥的血債未償還。”祁冠霖錘床說道。
“冠宇的事情,也是他們所為?”老門主問道。
祁冠霖恨得咬牙切齒,眼睛通紅,說道:“我今日去騙藥時,無意間偷聽到他們在談論冠宇哥的死。他們早就在路上將冠宇哥殺害,將其焚屍。再安排好死侍,假扮成冠宇哥在屋內自焚,嫁禍給莫先生。”
老門主思量片刻,問道:“祁門戒備森嚴,那死侍又是如何進來,何況那日不是顏友親自派車去將冠宇接回來的嗎?”
祁冠霖說道:“爺爺!你可能想到,那顏友就是祁門的叛徒!就是他將哥哥殺死了,我冒死在麟雲集團的辦公室拷貝了一份視頻,就在手機內存著。”
老門主從祁冠霖口袋中拿出手機,點開那份視頻,裡麵清晰記錄著祁冠宇生前所遭受的一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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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顏友手上的木板釘子更像是紮在了老門主的心上,看到一半,他便合上了雙眼,許久也沒說話。
祁冠霖緩緩說道:“爺爺,哥哥的仇,我已經為他報了一半。顏友那個叛徒,似乎察覺出我的不對,今天竟跟蹤我出門,已經被我就地處決了。”
“家門不幸啊,我這個門主當得”老門主不禁流下眼淚。
祁冠霖安撫道:“是那些人自己心術不正,爺爺,你莫要傷感。”
老門主緩緩站起來,說道:“我累了,你也好些休息吧。”
祁冠霖問道:“那新長老”
老門主心底感受到一股悲涼,沉聲道:“祁家的犧牲品已經很多了,暫且罰他禁足思過,來日再審吧。”
祁冠霖收起眼中的銳利神色,低首說道:“還是爺爺,您宅心仁厚。”
“我隻是不忍再看祁家枝葉飄零而落了。”老門主又輕咳了起來。
“爺爺,還有一事,我要向您請示,還望得到您的批準。”祁冠霖說道。
“你說吧。”老門主幽幽地說。
“顏友的屍體,由於時間匆忙,我隻好就地將他草率掩埋。他雖背叛師門,但念在我們師兄弟同門一場,請將他的屍體帶回祁門吧。”祁冠霖懇求道。
老門主看著他,不免歎道:“霖兒,你果然長大了不少,愈發有些冠宇的行事風格了。”
“爺爺,還有一事,我要向您請示,還望得到您的批準。”祁冠霖說道。
“你說吧。”老門主幽幽地說。
“顏友的屍體,由於時間匆忙,我隻好就地將他草率掩埋。他雖背叛師門,但念在我們師兄弟同門一場,請將他的屍體帶回祁門吧。”祁冠霖懇求道。
老門主看著他,不免歎道:“霖兒,你果然長大了不少,愈發有些冠宇的行事風格了。”
祁冠霖說道:“我也是最近才真正體會到哥哥的仁心。”
老門主喃喃道:“冠宇若是知道你的蛻變,一定會很欣慰。”
祁冠霖垂著頭,說:“隻可惜哎”
老門主握著他的手,淒然道:“傻孩子。”
祁冠霖的眼睛已經流下來,仰頭對老門主說:“所以,我去搜查顏友的房間,掘地三尺,也要把哥哥真正的屍體找回來!我聽仆人說,他淩晨的時候,獨自一人從偏門溜了出去,肯定藏著貓膩。”
老門主聽後,用手擦了擦祁冠霖的眼淚,說道:“這事就交給你吧。等你傷好些了去。”
“不,我一刻也多等不了!哥哥,一日未魂歸故土,我永不能安心!我想今晚就去搜查他的房間,以防麟雲集團又有什麼詭計。”祁冠霖說得振振有詞,引起胸腔的震疼,趴在床上快要咳散架了。
“哎,你莫要勉強自己,總之,你放手去查就好,有我作為你的後盾。”老門主心裡不覺得很酸楚,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去。
隨著他合起門的刹那,房間又陷入了昏暗,祁冠霖仰躺在床上,忍不住笑了出來,連骨頭都跟著他一同發出咯咯聲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