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見子嵐笑的小狐狸似得,就知道她一定有更好的酒,心裡琢磨著等回去一定要磨兩壺回家喝。
他們喝著美酒打著葉子牌,倒是很熱鬨歡快。
正開著玩笑,比武場上有了新的動靜,雜耍表演完畢了,兩個比武人上場了,這才是**的時候到了。
兩人都很高手,穿著短打扮露著胳膊,十分精乾利索,子嵐扔掉牌,跑到窗戶口激動的大喊,“快看呀,比武開始了。”
然後伸長了脖子朝外看,距離有點遠,武士的摸樣看的不是很真切,但胳膊上卻結實有力。
她忍不住歡呼一聲,“哇,有肌肉啊,很a啊。”
崔浩也跑了過來站在她旁邊,瞥了一眼哼了一聲,“a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很有男人味的意思。”
子嵐朝他笑著擠擠眼睛,故意逗他。
“哼!他長得也沒我好看啊,我也有肌肉。”
聲音略有點大,楊鈺等人聽見了,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崔浩,你心眼也太小了,醋壇子啊你。”
“切,你沒媳婦,等你有媳婦你比我還能吃醋呢,我且等著看你笑話了。”
崔浩一點也不介意被嘲笑,還振振有詞的反駁回去。
楊家的男人訂婚都會略晚些,一個是需要有功名後好說親,另一個楊家爺們全都習內家功的,不到小成不能碰女人,也是一種約束,楊鈺幾兄弟都沒有到小成,不過也快了,也在打聽了。
“對了,你怎麼還不說親啊。”
崔浩說到這才想起來,楊鈺比他還大些,怎麼還沒定下來呢,以楊家兒郎的優秀和自律,不愁說不到好親事。
“你不懂,楊家練的是武當派的純陽內家功,不到小成不能破戒的,嚴重會危及生命,這個是隻有嫡出兒郎才有資格練習的功法。也是對兒郎自身的一種約束,我哥還沒有突破,所以不能說親。
訂了親就有日子成親了,萬一三年內沒法突破,不是害了姑娘麼。”
子嵐扭頭笑著解釋。
“咦,那我的功法也是楊爺爺給的呀,不一樣麼?”
崔浩記得楊爺爺說他的功法也是純陽的呀,怎麼沒這個限製啊。
“不一樣,你練的功法是正中平和的,不存在這個限製,而我的是霸道的,屬於行伍之人上戰場的,威力更大卻有限製,要求童子身突破,這是武當派的絕學。”
楊鈺笑著和他解釋這其中的區彆。
“哦,還有這麼多門道,我都沒注意。”
“我們武將拎的刀都是無鋒的,卻都是重刀,一柄大刀足足幾百斤,在戰馬上虎虎生威將敵人攔腰斬斷,沒點真功夫去了就是送菜的,軍營可不是能耍花腔的地方,不然你就是去送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