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世界都要沒了,還能鎮定地什麼都不做嗎?可見他這個“現場轉播”開得狡詐。
解釋完必要的情況,荒殿一立馬柔和下了語氣:“費奧多爾君,你的話,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費奧多爾冒出了一個問號:“我沒答應要去,你不是說選擇權在我手裡嗎。”
荒殿一理所當然地說:“你不一樣,你沒有選擇。”
費奧多爾和沉默樂團套適配很高,能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就是事後得給他錘醒有點麻煩,考慮到是不用付錢的勞動力,荒殿一也就不計較這些了。
費奧多爾扯了扯自己的大衣,麵無表情的長出一口氣:“你真的是......”
荒殿一:“拜托了,救世主!”
費奧多爾:“哈......彆那麼叫我。”
荒殿一微笑:“有什麼問題嗎,救世主?”
費奧多爾:“......”
一旁特彆積極的果戈裡在這一眾消沉低迷的氣氛裡顯得格格不入,果戈裡踴躍報名:“我去!”
“你?”主管表示有點嫌棄,但想了想果戈裡還能送裝備,當個戰場運輸工,也就勉強同意了,“好吧。”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接下來安排員工傳送到橫濱,再把他們傳送到東京戰場上就行了。
荒殿一則找了個稍微清淨點,也安全些的地方打開了剛從公司拿出來的電腦,開始接管東京大大小小的監控。
咒術師那邊也早就注意到了這裡的狀況,除非是瞎子,不然真的很難看不到。
五條悟接到伏黑惠電話時已經出現在了附近的樓頂,與此同時,更多的咒術師出動了,連高專的校長夜蛾正道都出手了。
穿刺樂園的數根已經遍布了東京的土地,到處都長出了紅色的荊棘之樹。
不隻會把人串成串串,穿刺樂園所在的地方還在不間斷的對周圍區域造成侵蝕傷害,之前說過了吧,侵蝕傷害就如同針對靈魂的毒,那些靈魂沒有多少抗性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蠶食,因為是作用在靈魂上的攻擊,體表看不出任何傷害,隻能看到因疼痛而麵容扭曲驚恐的遺體。
夜蛾正道看著這人間地獄般的慘象咬緊了牙關。
麵對這隻咒靈時,他冒出了種敵人不是咒靈而是神明的壓力。
心中充斥著巨大的荒謬感。
這真的是咒靈嗎?
很多加入戰鬥的咒術師都頂著這種荒謬感,一邊戰鬥一邊質疑自己的戰鬥對象。
五條悟兩發虛式下去,周圍的建築破壞了不少,打在穿刺樂園上身上連塊樹皮都沒掉。
這麼超出常理的存在,也難怪那一堆咒術師都開始自我懷疑。
他拉下眼罩,蒼藍色的眼瞳裡流淌過奇異的光彩,他“看”向了穿此刻就會顯示出異常,這種汙染區彆於通常意義上的精神值歸零陷入恐慌和癲狂,他們更像失去了對未來的期望,被絕望深深的感染,逐步邁向死亡。
荒殿一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回事?
拉近鏡頭,他看到了汙染中心的人,是五條悟。
五條悟在乾什麼?他不是來幫忙的嗎?怎麼會反而擴大汙染到了這種地步?
荒殿一立馬接入了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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