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3掛 馬爾福莊園(1 / 2)

安妮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陌生的地下室裡,這裡不像裡德爾府下麵的牢房陰暗潮濕還漏風,四周的牆壁都塗了泛黃的白漆。

“埃裡克!你他媽在哪兒?”安妮開始呼喊起來,即使腿上的傷還隱隱作痛,空蕩的牢房裡傳出回聲。

“吵死了!我他媽在這兒!”埃裡克聽到遠處傳來老姐安妮的暴躁發言,自己也暴躁了起來,對著欄杆就踹了一腳。

羅恩和赫敏麵麵相覷,然後看著埃裡克。

沒想到他們倆姐弟是這樣交流的,如此的簡單粗暴。

“西裡斯呢?”赫敏喊道,“西裡斯在你那兒嗎?安妮?”

“他不在這裡!”

那太好了,說不定西裡斯逃脫了。

赫敏的心中有一絲竊喜,不過西裡斯並不知道他們被關到了哪裡,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從這裡逃出去就隻能靠自己了。

埃裡克發現自己和安妮關在不同的地方,也放棄了浪費體力的大叫,他看向哈利,“你們之前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一直都是這樣,除了格裡莫廣場12號能給我們充當庇護所,在野外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要麵臨被抓的危險。”

哈利開始訴說起了自己的故事,在安妮和埃裡克在巴黎的期間,比爾和芙蓉結了婚,食死徒大鬨婚禮現場。

哈利他們還在格裡莫廣場12號時,中途羅恩離開了他們,哈利和赫敏為了研究鄧布利多留給他們的遺物,尋找伏地魔的魂器去過一趟戈德裡克山穀和盧娜的家,從盧娜父親那裡知道了死亡三聖器的故事。

而哈利的魔杖也在戈德裡克山穀時被折斷,現在他的手裡拿著的是一根黑刺李木魔杖。好在後來熄燈器指引羅恩回來了。

再後來便是他們三個去魔法部摧毀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的事情了。

“你們的故事真夠驚險的。”埃裡克說。

“赫敏…?”角落中的一個女孩突然說話了,她頂著一頭亂蓬蓬的淡金色頭發,身邊還蹲著一個銀發老人。

“盧娜?!”哈利驚叫起來,“奧利凡德先生?!”

“他拿到了老魔杖…”奧利凡德說,“那是無數巫師都夢寐以求的一根強大的魔杖。”

“老魔杖…他不是在鄧布利多的墳墓裡嗎?他怎麼能…”哈利強忍住心裡的恨意,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閉嘴!你們這群低賤的囚犯!”貝拉特裡克斯身著黑袍,她的魔杖極度地彎曲,像審判人的鞭子。

羅恩拽住了埃裡克,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話。貝拉在牢籠外緩慢的踱步,她審視著每一個人。

“不如就挑那個女孩吧,她嘗起來的味道一定不錯。”芬裡爾·格雷伯克舔著自己的牙齒,羅恩憤怒的盯著他。

“你敢碰她!”羅恩說。

赫敏意外地看著羅恩為她挺身而出的樣子。

“你的小女朋友咬起來肯定是鮮美可口。”芬裡爾·格雷伯克看著赫敏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不!主人要的不是她!那個泥巴種我會自己收拾。”貝拉特裡克斯打開牢門把哈利和赫敏拽了出來。

“彆碰我!啊!”

赫敏被貝拉死死的拽住,貝拉對麻種沒有什麼耐心,鋒利的指甲近乎掐進她的肉裡。

“叫德拉科過來認認!他不會忘記哈利·波特長什麼樣子。”

哈利咽了一口唾沫,馬爾福一定會供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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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獨自關在這裡,這裡的牢籠大的可怕,她沒有耐心地到處看來看去。

魔杖也被他們拿走了,除了隔空和埃裡克喊幾句話,現在的自己簡直無計可施。剛剛那裡傳來了吵鬨的動靜,估計是食死徒。

安妮歎了口氣,她卷起自己的長褲,腿骨已經接上,由於很少使用“愈合如初”,這個魔咒的效果並不怎麼理想,她的小腿腫的像一根巨型蘿卜。

如果是龐弗雷夫人看見了,一定會驚叫一聲。

安妮猜想是碎裂的骨頭紮進了血管裡,導致腿部充血,這種隱隱作痛的感覺更加難受,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有人緩緩的走向這個牢籠。

“他們一會兒就會召主人過來。”

“這個由我來送就行了,羅道夫斯。”他接過木製的盤子,趁著對方不注意,又加上了一瓶藥劑。

“對了,主人上次讓你做的藥劑做好了嗎?那些湖底的陰屍太不聽話,在戰場上連敵我都不分。”

“已經完成大半了,很快就能用上。”

“那個女孩看起來不錯,說不定主人會把她賞賜出去。”

“沒人能夠碰她!”

“得了,彆那麼緊張,我不缺這一個賞賜,大不了就讓給你。我先去上麵,聽說他們抓住了哈利·波特呢。”

來人戴著一張麵具,安妮本能的反應是往牆角縮了縮,做出防衛的姿勢,看身形應該是個男人。

他有些手足無措,手裡拿著一瓶止痛劑和食物,像投喂小獸一般把餐盤放在安妮的身邊。

盤子裡的燕麥粥讓安妮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她之前在裡德爾府被囚禁時吃的也是這個,一想起湯姆·裡德爾,失望感溢滿了她的心臟。

放下這些東西之後,他就走出地牢背對著她。

安妮拿起藥瓶聞了聞,確實是止痛劑的味道,在三年級時,龐弗雷夫人給她喝過這種藥劑。但這也太奇怪了,一個素不相識的敵人為什麼要給另一個敵人治傷…

這種警惕心理讓她不敢使用藥劑,也不敢吃盤子裡的食物。

聽到沒有動靜,他重新回到監牢之中,他就站在那裡,不敢上前一步,也不願再次退出。安妮第一次用這麼厭惡的眼神看著他,全身的力氣像被抽走了一樣,喉嚨也像被堵住,說不出一句話。

“他上次就失敗了,這次還不放棄。”安妮諷刺地說,“你們的主人又想做什麼?又想控製我嗎?”

他還是以沉默回應,安妮嗤笑一聲,忍住腿上的疼痛撲了上去。這場戰爭已經讓她明白了,不能一直被動。

燕麥粥混著塵土撒了一地。

沉重地悶響,安妮把他壓在身下,他幾乎沒什麼反抗,就輕易的把自己的魔杖交了出去。她搶過他的魔杖,剛想站起來便被腿上的劇痛給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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