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辦學校的念頭,劉大雙就想著能不能先把私塾改造一下,變成學堂。
大伯劉玉龍帶著劉大雙去了趟私塾,劉大雙大失所望。
先生並不是劉大雙想像中的戴瓜皮帽長山羊胡的乾瘦老學究。卻是個麵白有須,眉目清秀的中年男人,一襲長衫,很是儒雅。要是再拿一條銅鏈,與《水滸傳》中軍師吳用都有幾分相似。
這幾天好像跟水滸較上勁兒了,劉大雙苦笑不已。
劉玉龍上前說明來意,中年人臉色淡淡的,言明二月二過來上學即可。
劉大雙左右望望,好像靜靜的,聽不到傳說中的琅琅書聲。
大清學生也放寒假嗎?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劉大雙覺得奇怪,便一抱拳,恭恭敬敬地說:“請問先生貴姓?”
中年人一笑:“我姓郭,以後稱我為郭先生即可。”
“郭先生,我有幾個同學啊?”劉大雙有點急切,這可關係到青梅竹馬的問題。
郭先生臉色微紅,有點尷尬的說:“暫時隻有你一個人,看看最近還有沒有人夾。”
劉大雙徹底絕望了,看來這一世也彆指望找個女同學談人生了。
“難道這裡沒人喜歡上學?”劉大雙不明白了。
“唉!靖安新立,所居者多為流民,不服王化,不尊孔孟。有家眷者極少,或因家貧,或曰無用,欲送子女就學者寥寥。”
郭先生長歎一聲。
劉大雙也唯有長歎,
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既是幸福的也是悲哀的。
幸福的是,絕大多數人一生未曾遠離家五十公裡之外。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春種秋收,與世無爭。如一隻工峰,快快樂樂過完一生。
而悲哀的是,當一個民族被欺淩的時候,還是麻木不仁,無動於衷。隻是卑微的,沒有尊嚴的活著,仿佛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劉大雙也沒有想到要救民於水火這麼偉大的事業,他隻是想靠自己的綿薄之力,讓整個民族美好的未來來的快些。
対於靖安的現狀,他是有一些了解,也知道症結所在,結合他上一世聽到見到的一些做法,心裡有了個初步方案。
“郭先生,您一年要花費多少?”劉大雙問道。
“郭某一日薄粥兩餐,一年也用不了二兩銀子。”郭先生一陣苦笑。
“郭先生,我有個辦法,既能開民智,教化王法,也能使先生無衣食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