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退伍軍人中地圖所提供的信息那樣,他們順利地開過了很長一段距離。
一路上,田誌明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他看了看車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象,心中暗自慶幸。田萌萌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說道:“看來那退伍軍人給的地圖還真靠譜。”
彌彥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希望接下來也能這麼順利。”
但他們都清楚,前路依舊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不能掉以輕心。
汽車不斷疾馳,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座鎮上。地圖上表示這座鎮有一些物資。
田誌明放慢了車速,謹慎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座鎮顯得格外安靜,街道兩旁的房屋破敗不堪,門窗緊閉,仿佛在訴說著末日的淒涼。
田萌萌有些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說道:“哥,我感覺這裡不太對勁。”
田誌明輕聲說道:“小心點,先看看情況。”
彌彥也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說道:“按地圖的指示,物資應該就在這鎮中心的倉庫裡。”
他們緩緩地開著車,朝著鎮中心駛去。一路上,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隻有風吹過破舊招牌發出的“嘎吱”聲。
當他們終於到達倉庫時,發現倉庫的大門緊閉,上麵還掛著一把生鏽的大鎖。
田誌明下車,試圖尋找打開門鎖的方法,而田萌萌和彌彥則在周圍警戒。
最終彌彥和警衛們強製把大鎖破壞掉,在裡麵發現了堆積如山的番茄罐頭。
眾人的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田萌萌忍不住歡呼起來:“這麼多罐頭,這下我們不用擔心食物的問題了!”
田誌明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先彆高興得太早,小心檢查一下有沒有變質的。”
大家紛紛動手,開始仔細檢查罐頭。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彌彥警覺地握緊武器,說道:“大家小心,可能有情況!”
眾人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目光緊緊盯著倉庫門口。
隻見門外有一對全副武裝身穿迷彩服的人,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軍人正向倉庫走來。
他們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經過精確的丈量,揚起的塵土在他們腳下形成淡淡的煙霧。陽光斜照在他們剛毅的麵龐上,勾勒出硬朗的線條,古銅色的肌膚上掛著晶瑩的汗珠,宛如一顆顆璀璨的鑽石。他們頭戴的軍帽下,一雙雙眼睛深邃而銳利,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他們身上的迷彩服雖然有些磨損和汙漬,但每一道褶皺都仿佛訴說著曾經的戰鬥故事。腰間的武裝帶緊緊束著,凸顯出他們精壯的腰身。背上的行囊鼓鼓囊囊,卻絲毫不影響他們挺拔的身姿。
手中的武器被他們穩穩地握著,槍支的金屬部件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那冰冷的觸感仿佛能透過空氣傳遞過來。他們的手指搭在扳機附近,時刻保持著警惕,細微的動作中透露出專業與乾練。
這群神秘人的呼吸平穩而均勻,在靠近倉庫的過程中,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們的存在而變得凝重起來,一種無形的氣場籠罩著他們,讓人不禁猜測他們究竟經曆過怎樣的血雨腥風。
一個穿迷彩服的人說道:“終於有人上鉤了,這次我們可以狠狠宰他們一頓了。”他的嘴角高高揚起,勾勒出一抹狡黠且猙獰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暗夜中扭曲的鬼魅,毫無半分善意,唯有讓人毛骨悚然的貪婪肆意流淌。他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狹長的縫隙,目光中閃爍著猶如餓狼見到肥美羔羊時那種極度興奮的凶光。
他的聲音低沉且沙啞,仿佛是從幽深的地底裂縫中艱難擠出來的一般,帶著一種沉重得讓人幾近窒息的壓迫感。說話的同時,他不自覺地伸出舌頭快速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那急切的模樣仿佛已經在腦海中幻想出無數金銀財寶堆積如山的場景。
他身旁的其他人聽到這話,也紛紛放肆地附和著,發出一陣讓人脊背發涼的不懷好意的笑聲。那笑聲在空曠寂寥的街道上肆意回蕩,猶如陣陣陰森的寒風,刮得人靈魂都忍不住顫抖。
彌彥決定先下手為強,就在他們進門的一瞬間,雙方立刻陷入了混亂的打鬥之中。
彌彥怒吼著,揮舞著拳頭,朝著對方猛衝過去。田誌明也毫不示弱,手中的長刀在空中劃過淩厲的弧線。
然而,對方的武器強大且精良,一道道寒光閃過,子彈呼嘯著擦過他們的身邊。田誌明他們逐漸力不從心,儘管拚儘全力抵抗,但最終還是不敵對方的強大火力。
這群全副武裝的人迅速製服了田誌明他們,用粗硬的繩索將他們捆綁起來。彌彥憤怒地瞪著對方,嘴裡不停地咒罵著,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他們被粗暴地拖拽著,穿過昏暗的走廊,來到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審訊室。審訊室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牆壁上的燈光昏暗而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角落裡的蜘蛛網在微風中輕輕顫動,給這個地方增添了更多的陰森恐怖之感。
過了很久,一個身穿軍裝的退伍軍人來到了審訊室裡。
他的腳步沉穩而緩慢,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田誌明原本低垂的頭緩緩抬起,當目光觸及到對方的麵容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心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田誌明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他們在路上營救的那個退伍軍人金戈。此刻的金戈,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溫和與感激,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無情。
田誌明忍不住喊道:“金戈,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我們可是救過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