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冰冷,仿佛麵前的田誌明等人隻是他的敵人,而非曾經的恩人。
田萌萌也憤怒地叫起來:“虧我們還那麼信任你,把你當朋友!”
金戈冷哼一聲,說道:“在這個世界,朋友?那隻是個笑話!”
彌彥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會遭報應的,金戈!”
金戈走到田誌明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彆天真了,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們太愚蠢,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田誌明怒目而視,吼道:“我們的善良不是你背叛的理由!”
金戈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離開,留下田誌明他們在獄中憤怒又絕望地嘶吼著。
緊接著,兩個身穿迷彩服的人開始用棍子對田誌明他們輪流毆打。
那沉重的木棍在空中揮舞,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田誌明緊緊咬著牙關,忍受著棍棒落在身上的劇痛。每一下擊打,都像是重錘砸在他的身上,可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充滿了不屈和憤怒。
田萌萌發出痛苦的尖叫,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但口中仍喊著:“你們這群惡魔,不會有好下場的!”
彌彥試圖用身體護住田萌萌,可自己也被打得遍體鱗傷。棍棒如雨點般落下,每一下都讓他們的痛苦加劇一分。
“嘭!”“啪!”木棍與身體碰撞的聲音在這陰暗的審訊室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那兩個迷彩服的人麵目猙獰,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殘忍和冷漠。
田誌明他們的衣服漸漸被鮮血染紅,可他們的意誌卻始終未曾屈服。
金戈再次回到審訊室,外麵陰沉的天空讓室內的光線更加昏暗。潮濕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雙手抱胸,冷冷地說:“你們兩條路可以選。1,扔下物資走人;2,加入我們聽我指揮。”
田誌明忍著身上的劇痛,怒視著金戈。頭頂那搖晃的昏黃燈泡,將他憤怒的臉龐映照得更加扭曲。他吼道:“金戈,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們當初在路上好心救了你,把你當作夥伴,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
金戈冷哼一聲,周圍的黑暗仿佛讓他的身影更加陰森。他說道:“少跟我提什麼恩情,在這末世,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你們太天真了!”
田誌明咬著牙,憤怒地反駁道:“強者?你所謂的強者就是靠欺騙和暴力來達到目的嗎?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像你這樣拋棄良知!”
田萌萌喘著粗氣,聲音虛弱但堅定。角落裡的積水反射著微弱的光,映照著她蒼白卻堅毅的麵容。她說道:“我們絕不會與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為伍!”
彌彥嘴角淌著血,狠狠地說道:“金戈,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金戈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那股從破損窗戶縫裡鑽進來的冷風,吹得他的衣角擺動。他走上前,用手指戳著田誌明的胸口,惡狠狠地威脅道:“哼,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要是不乖乖聽話,可彆怪我心狠手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比如每天隻給你們一點點發黴的食物和臟水,讓你們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慢慢耗儘生命。或者,把你們扔到外麵的荒野,讓那些變異的怪物把你們撕成碎片!好好想想吧,到底怎麼選?”
田誌明挺直了脊梁,目光堅定如炬。身後斑駁的牆壁仿佛見證著他的不屈,他大聲說道:“我們的原則和尊嚴是我們活著的底線,就算餓死、戰死,也不會與你同流合汙,你死了這條心吧!”
審訊室裡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眾人沉重的呼吸聲,以及偶爾從外麵傳來的風的呼嘯。
這時彌彥突然回憶起,這個金戈當時在基地城牆保衛戰時的一個指揮官。
彌彥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顫抖著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金戈在基地城牆保衛戰時就是個指揮官。他對我們進行著非人的折磨,完全不顧我們的死活。”
田誌明和田萌萌震驚地看向彌彥,田誌明咬牙切齒地說:“原來他早就是個惡魔!”
彌彥繼續說道:“基地分崩離析後,你們是不是就帶著一幫人來到了這裡,專門騙取幸存者,掠奪他們的物資,把人當成奴隸驅使 ?”
金戈聽到彌彥的話,臉色變得更加猙獰,吼道:“既然你們知道了,就更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田萌萌憤怒地罵道:“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審訊室裡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隨時都會爆炸。
金戈把田萌萌抓起來準備讓士兵羞辱田萌萌。
田萌萌驚恐地尖叫著,奮力掙紮:“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
田誌明睚眥欲裂,瘋狂地朝著金戈怒吼:“金戈,你這個混蛋!有種衝我來!”
彌彥也紅了眼,不顧一切地想要衝過去救田萌萌:“你敢動她,我跟你拚了!”
金戈卻滿臉猙獰地大笑:“哼,這就是違抗我的下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騷亂和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