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兒恨得牙癢癢,她分明是聖上頒布了聖旨賜給江禦林的平妻,外麵的人說什麼寵妾滅妻,她是妾麼?!
“且再說罷。”
“這兩日不許任何人上門。”江禦林離開之前又叮囑了她一遍,周婉兒知道事態嚴重,也不敢再鬨了。
早朝發生的事情瞞不住,沈湘歡自然也聽到了風聲。
隻是她沒有想到,江禦林去找周婉兒發難沒有多久,便來尋她要錢。
“少在這裡惹人發笑了江大人,想動用我的嫁妝去幫你們江家填第二次的賬目,做夢呢?你不如殺了我。”
“你敢嗎?”沈湘歡反問。
眼下朝野之上,有多少雙眼睛一直盯在江禦林的身上,若是她死了,他怎麼往外交代。
沈湘歡說得很對,江禦林甚至找不到理由去反駁。
“你嫁給了我,我身為你的夫君,你的嫁妝我自然能用。”
他咬著牙說軟話,“湘歡,你我到底夫妻一場,何至於鬨得如此難看,不過就是些金銀錢財,身外之物...”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湘歡給打斷了,“是啊,不過就是一些金銀財寶,你自己不會想辦法?”
江禦林思前想後,退了一步,“這樣吧,你先把錢拿來,算是我借了你的。”
“你江家窮成這樣,你還不起,我不借。”
“嗬....”江禦林忍受再三。
他已經給了她麵子,說是借了,居然還不滿足。
沈湘歡也學他自大的口吻,“你寫和離書來,我倒是願意給你借一些。”
爭鋒相對,江禦林最終還是拂袖而去。
他想法子籌錢,可收的銀錢虧空太大,他往日沒有什麼好友,隻借到了幾百兩。
不到三日的功夫,他還沒有想好應對的法子,朝堂上彈劾他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往日幫他說話的人都不吭聲了,主要是帶頭彈劾他的人是沈長洵,他的大舅子。
兩家本是同氣連枝,沈家參江家,事情必然是板上釘釘了。
陛下臉色極儘難看,眼看著就要削官問罪。
有幕僚給江禦林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去求裕王,江禦林一頓。
裕王根本就不待見他,可...他待見沈湘歡。
繞來繞去,還是要找沈湘歡。
思來想去,被逼得走投無路,江禦林又去了明春院。
沈湘歡已經休養好了,小臉嬌媚明媚。
江禦林咬牙,不甘道:“湘歡,你想要和離書...也不是不行。”
他屏退身邊的人,靠近她。
沈湘歡欲躲,可他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端詳著她的臉。
“隻要你答應我,去陪裕王殿下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