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聞言,也有幾分唏噓:“我那個生父,也不知做了什麼缺德事,早早的便去了,這麼多年,我也一直把師父當成是我父親。”
顧斯年此話說的是真的,原主顧斯年確實一直將阮正浩,當成了自己的父親,怎麼會想到眼前之人,竟然真的是他的父親,而且還一直圖謀著他的性命。
聽到顧斯年這樣說,阮正浩的麵色瞬間古怪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扯出一抹微笑,隨即甩袖離開。
江一鳴狠狠的瞪了顧斯年一眼,卻不敢再放什麼狠話,灰溜溜的跟著阮正浩離開了。
“昨晚你不是說想要離開嗎?又何必搬什麼院子?”秦令儀見人都走了,有些疑惑的問道。
“急什麼,這樣多有意思呀!”顧斯年看了看萬劍宗,這是他長大的地方,可惜很快便會覆滅了:“回去簡單收拾一下,萬劍宗我們待不久了,估計阮俊寧很快也會回來了。”
“他不是剛走嗎?阮正浩若是不同意他和那個叫采蓮子的女子,他又怎麼會輕易回來?”秦令儀有些不解的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以現在阮俊寧的名聲,他在外麵能有什麼好日子過?”顧斯年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
果然如顧斯年所說,阮俊寧的日子,確實開始漸漸變得奇怪起來。
本來他負氣帶著采蓮子離開萬劍宗,剛剛沒跑出多遠,幾個師弟師妹便追了上來,可見阮俊寧去意已決,幾個師弟師妹便將手中的貴重物品全部交給他,為他們湊夠了盤纏。
阮俊寧有錢財有名聲有武力,帶著采蓮子在外邊便開始逍遙起來,享受著自由自在的日子。
一家酒樓中,阮俊寧和彩蓮子路過,便在此歇歇腳,要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飯後,阮俊寧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
“阮郎,要不你還是回去吧,你畢竟是萬劍宗和少宗主,前途一片光明,沒有必要為了我和家裡鬨成這樣。”采蓮子一張美麗的小臉上,滿是不舍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