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遭什麼難,與我有何乾係?他們不拿我當人,我又何必將他們放在心上。”蔣讓之冷笑一聲說道,隨後又看了看顧斯年:“至於去哪?隻要能離開這個牢籠,去到哪裡都是好的”
顧斯年輕笑著朝他伸出手,蔣讓之爽快的搭了上去,顧斯年手心一翻,再次拿出一張隱身符,遞給了蔣讓之。
蔣讓之被顧斯年這一手嚇了一跳,緩過神來眼中便滿是驚奇,可他什麼都沒有問,乖巧地將符紙帶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們現在就走嗎?”蔣讓之好奇的問道。
“不,我們還有點兒彆的事要做。”顧斯年搖頭笑道:“時間還早呢,急什麼?”
就在這對小兄弟重逢的時候,下人房中的顧文山和趙秀秀悠悠轉醒,看著空空的房間,又看到被丟在地上的綢緞衣袍,顧文山懊惱的一拍大腿:“哎呀,那個小兔崽子跑了!”
趙秀秀連忙打開房門,在院裡瞧了瞧,並沒有瞧見顧斯年在,夫妻二人又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卻始終沒有看到顧斯年的身影。
趙秀秀有些六神無主的對著顧文山問道:“院子裡也沒有,門外還有士兵把守。你說這個兔崽子會去哪兒啊?”
現在蔣家每個院子都有官兵把守,顧文山已經買通了門口的官兵,就等著抱孩子去換人呢,誰想到在這緊要關頭,顧思斯年卻不見了。
看著慌慌張張的妻子,顧文山絕望的閉上了眼,臉色慘白地坐在椅子上,緊緊的皺著眉頭,思索了半晌,這才咬著牙睜開眼睛說道:“去,把雲海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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