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張二早就想好的托詞,實際上他確實是賣豆腐家的小兒子,隻不過從來不管自家的小攤,整日在街上遊手好閒,做些偷雞摸狗的小勾當。
前些日子,突然有人找到他,給了他一筆豐厚的賞金,要他過來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
張二見那人出手闊綽,便知道這應該是大戶人家後院中的陰私之事。思考片刻後便一口應了下來。
雖說這事有風險,但乾了這件事不一定要命,沒錢花才要命!
而且那些有錢人家都在乎臉麵,或許見自家女兒失了清白,為了保住名聲,直接將那女兒許配給自己也說不定,到時候金錢女人兩者兼得。
於是到了約定好的今日,張二便被人蒙住雙眼,塞進馬車,從後門帶進了客房之中,沒一會兒,便有人將顧雅清送了進來。
隻是張二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哪裡是什麼富商之家,分明是王府大院,他這次可被人坑慘了。
聽到張二的話,顧雅清一時難堪至極,生生將嘴唇咬出血來,恨不得立刻將自己吊死才好。
一旁的顧斯年卻突然笑出聲來,看著地上的張二冷聲道:“照你這樣說,難道還是我家姑娘強迫了你不成?”
張二剛剛就聽顧斯年對他人喊打喊殺,心中對他存有敬畏,眼下見他麵色不好,下意識氣勢便弱了幾分,連忙搖頭求饒道:“小的不敢,實在是你家姑娘中了藥,小的又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實在是一時沒忍住,這才做下了錯事,還請幾位大人饒命啊。”
“饒命?”顧斯年從桌上倒了杯冷茶,給自己潤了潤喉嚨,聽完張二的話,瞬間將手中的茶碗朝著他的頭上砸去。
“你明知道我家姑娘是被藥物控製,你一不製止,二不呼救,竟然趁人之危做下此等惡事,還好意思在這祈求饒命!”顧斯年冷笑一聲:“如此卑鄙無恥的潑皮,留你在世上也是浪費,來人了,趕快把他給我拖出去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