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大人饒命!”聽到顧斯年的話,張二一時間被嚇得魂飛魄散,眼見府內下人上來拖拽於他,張二腦中靈光一閃,立即張口呼喊道:“我並不是你府中的下人,大人有什麼權利打殺於我,就算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自有國家律法懲處,大人有什麼權利動用私刑!”
“?你這孫子!”張二滔滔不絕的大吼聲,吵得顧斯年腦仁直疼,再次拿起一個茶杯砸在張二的腦袋上,瞬間砸的他額角鮮血直流。
“二弟!”一旁的顧明庭見狀連忙製止:“此人雖然罪大惡極,但剛才的話也不無道理,我們確實沒有權利殺他。”
“那怎麼?你還要送他去刑部大樓自首不成?”顧斯年聲音涼涼的開口道:“到那時再叫你妹妹那個苦主上堂作證,公公正正的審判於他?”
聽了顧斯年的話,床上的顧雅清崩潰的大喊出聲:“我不要!我不要去!”
顧明庭眼中閃過一抹暗色,無奈的微微搖了搖頭,他隻是說張二的話有道理,又沒有說要放過他?
雖然是天子腳下,但以他們這種身份,想要一個平民百姓消失,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見顧雅清在那裡哭個不停,顧斯年煩躁的皺了皺眉,隨後從懷中拿出一個鼓鼓的荷包,隨意的丟到了張二的麵前。
張二一時有些不明就裡,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貪意,顫顫巍巍的撿起荷包,當打開看到裡麵的金錠子與銀票時,眼中瞬間發出貪婪之色。
見他們不能殺自己,張二以為這錢是顧家給他的封口費,興高采烈的將荷包塞入懷中。
眼見如此情況,顧斯年展顏一笑:“收了我顧家的錢,就是我顧家的人,來人呐,這回可以把這個刁奴拖出去亂棍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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