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巧兒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你說讓我和芸娘去給人做工!”
“?對啊,錢是你們花的,自然要你們掙出來!”顧斯年理所應當的開口道。
“不是還有你嗎?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張巧兒一臉震驚的詢問道。
“如果你們覺得這樣不好,那我也可以把眼睛閉上。”顧斯年冷笑一聲,想要讓他攬下這件事,門都沒有。
“我的老天爺呀。”見顧斯年這樣說,張巧兒立刻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我和你爹從小將你養大,又供你讀書,難道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嗎?”
“娘若覺得我不孝,大可以去族老那裡告我的狀,族中若有責罰,我一一受著便是。”顧斯年沒空在這聽張巧兒哭天搶地,隻是聲音冷冷的提醒道:“和張家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與其在這哭,倒不如想想怎麼去賺錢吧。”
話音落下,顧斯年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懶得與這對母女再做糾纏。
去族老那裡告顧斯年,這件事是不可能的,萬一告到那裡,顧斯年將芸娘的事說出來,那豈不是壞了她女兒的名聲?
所以這件事還得在家中內部解決。
看著女兒略帶不安的小臉,張巧兒一陣心疼,對著女兒連聲安撫道:“芸娘,你放心,等你爹回來,我叫你爹給你做主。”
平心而論,張巧兒確實疼愛芸娘比顧斯年多,一來是因為芸娘給家中帶來的財運,二來也算是變相的補償自己。
張巧兒因為自己是個女娃,所以從小在家中不招待見,眼下加倍疼愛這個女兒,就仿佛在彌補兒時的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