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病毒,也不是什麼細胞。”格斯特困惑的看著希克曼:“就好像憑空出現的東西一般……過去我根本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自然的……也就沒法在特化抑製劑裡加入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就好像是吞噬一切的惡魔,它們在不斷吞噬其他病毒,然後不斷生長……”格斯特著聲音越來越,就好像講述的東西頗為恐怖一般。
格斯特的話讓希克曼沉默了幾秒,他的腦海裡閃過很多東西。
手持月光的獵人,坐在輪椅上默不作聲的工匠,雙膝跪地的虔誠女子,手拿懷表的老人,以及冷漠的不近人情的政客……
這些人和南丁格爾有什麼關係?
還是,南丁格爾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思索了幾秒,希克曼輕輕搖頭,看來自己有機會要再去和南丁格爾談一談了。
這位神秘的醫生背後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不論如何,很感謝你的幫助,格斯特教授。”希克曼露出一個笑容:“你證明了你的價值。”
“也證明了我當時沒有殺你滅口是件很明智的事情。”
你這麼……我似乎很難感覺到感謝。
希克曼的話讓格斯特的表情一白,他似乎又想到了在舊倫敦的那段日子,雖然沒有過去多久但是那種夢魘般的生活一直在糾纏著他。
他臉色蒼白的靠在椅子上然後深吸了幾口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此時的月光格外滾燙,就好像火焰一樣。
“格斯特教授?”希克曼的聲音傳來,那冷淡的聲音把熾熱趕走,讓這位教授大口喘著粗氣回過神來。
“抱歉……抱歉……”他嘀咕著道:“您……麻煩您,不要提起那段日子。”
希克曼挑了挑眉,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格斯特現在的狀態,最開始那幾他對舊倫敦的反應還不算熱烈,但是到了新倫敦之後……他的表現就好像某種ptsd一樣。
提到關鍵詞就能觸發他的這種狀態。
哦,彆誤會,這種狀態和催眠什麼的無關。
“你這種狀態持續多久了?”希克曼想了想問道。
“就是一提起那個地方……”
格斯特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蒼白逐漸消失,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道:“從……從我回到新倫敦開始,就總是做那個夢。”
“夢?”希克曼輕輕點頭,他大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尤其是結合與千機爵士的談話之後。
“我總是夢見……”格斯特剛剛開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就連忙閉上了嘴巴:“我不該提起這個……”
“夢的內容您不必在意。”
“我知道了。”希克曼輕輕點頭,目光看向了窗外的那輪銀月。
月亮,真是個絕情的體,月光……也真是種絕情的光芒啊。
他這麼想著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突然好奇,那位……或者祂,究竟在隱藏什麼……教堂裡發生的事情,究竟牽扯著祂的什麼故事呢?
算了,自己還是不要在新倫敦想太多了。
希克曼看著坐在月光下渾身微微顫抖的格斯特搖搖頭。
這裡可是月光的地盤啊。
身體不適應該是發燒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