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的宣讀日期在明天,如果你們能將那些騙子抓起來我們就可以分多點財產了。”
“我看不隻是這樣吧,可能還有些人會失去繼承權吧。”
這是藪內廣美的其他兄弟姐妹也走了出來。
而有希子聽了這麼久也知道了這些人是為了爭遺產才請她來調查的,不過她外人一個也不好太過插手。
但是一想到是自己朋友的請求,還是答應了。
藪內廣美將有希子他們帶到房間後,他老公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和我們提,我們會儘可能協助你們的。”
秦蕭想了想,說道:“既然想要知道他是不是騙子,可以去看一下他之前留下的東西,說不定會留下什麼線索。”
藪內秀和點了點頭,覺得秦蕭說的頗有道理,便急匆匆的拉著他去倉庫找義藪內房留下的東西。
那個樣子足以看出他的人品不怎麼樣,入贅到藪內廣美家可能也是因為看上了藪內家的錢。
而其他人在看到藪內秀和的樣子也跟著跑了過去,看著家人們的舉動,藪內廣美不好意思了起來。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對於丈夫和家人那副急切的樣子,藪內廣美的臉羞的通紅。
“沒事。”
有希子笑了笑說道。要不是和藪內廣美是朋友,她都不想要理會這些市儈的人。
“走吧,我也去看看吧。”秦蕭拉起有希子的手朝倉庫走去。
在秦蕭他們過去的時候,藪內廣美一家已經找了一會了,但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和藪內義房有關的東西。
“找到了!這裡有一張義房叔父的照片!”
在亂糟糟的箱子裡,藪內秀和終於找到一張有藪內義房的照片。尛說Φ紋網
“誒!真的呢,上麵還有小時候的有希子呢!”
藪內廣美接過丈夫手上的照片和有希子看了起來,兩人瞬間就想起小時候的趣事。
“你看,這個時候的義房叔叔還好年輕呢!”藪內廣美隨著有希子的手指看去。
“但是上麵的人太年輕了,根本就認不清現在那個到底是不是真的。”藪內秀和頭痛的說道。
“而且他當時還帶著帽子。”藪內靜子補充道。
“誒!有希子你還記不記得那次鎮上的棒球賽啊?”
一聽到藪內靜子提到帽子,藪內廣美好像想起了什麼。
“當然記得啊!那次義房叔叔好像被一個跑者的釘鞋踩到腳,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呢。”
“是啊,為此他還到醫院縫了幾針呢!”
聽到這件事後,藪內廣美的弟弟藪內義行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這不是一個線索嗎!隻要我們去看看他的腳上有沒有傷口不就行了嗎!”
藪內秀和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難道要當著他的麵拉開他的褲腳看嗎!而且他帶回來的那個卡爾洛斯看起來是好惹的嗎!”
他的話給藪內義行破了一盆涼水,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著眼前安靜的眾人,秦蕭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去給他倒杯茶,然後不小心弄到了他的褲腿上不就知道了嗎。”
秦蕭的話點醒了他們,藪內廣美的家人紛紛站了起來準備按照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