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木頭匣子有自己的想法一般,很快就變了一個形態。
南卿卿驚叫一聲:“我那個箱子也是這麼變化的?”
江北廷自然是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點點頭。
“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有辦法打開匣子,再說那麼多人,隻能夠冒險一試。”
南卿卿不住地點頭。
當時她擔心那個匣子裡的禁書,很怕被翻出來,一旦被確定,她好日子也到頭了。
此時江北廷的行為,給了她啟發。
原來當時是如此躲過檢查的。
她看著江北廷再次把木頭匣子推到她麵前。
南卿卿這次沒有拒絕,而是找到一處熟悉的點,戳了一下,果然跟她那個匣子一樣的機關,再次把匣子打開。
隻不過這個匣子格外地小巧,不是之前南卿卿的木頭匣子。
江北廷打開匣子,最上層是一些寶石和一塊碧綠的平安牌。
這都不是讓江北廷感到呼吸困難,最讓他震驚的是底下的一封信。
看上麵的字,南卿卿咂咂舌。
說實話,用豎版繁體字就算了,還是草書。
這種很有個人特色的文字,她真的是看不懂。
江北廷打開信,眉頭不由地蹙起。
南卿卿探頭掃了一眼就沒有興趣,坐在一邊無聊地玩手指,倒是江北廷認為她無聊,把寶石推到她麵前。
“玩!”
南卿卿笑容燦爛。
甭管江北廷在書中是多麼的冷酷無情,又是如何瘋批殺人如麻,可在她看來,江北廷對她很不錯。
她捏著寶石在指尖轉悠,折射出來的光芒讓她笑眯了眼。
江北廷看完信,餘光掃過南卿卿,難得多留了幾分注意力。
江北廷若不是還要揭秘信中信息,他倒是不介意繼續欣賞一會。
當他拿出一盆水後,南卿卿終於舍得把主意分給了他一點。
就看到江北廷把那封信放在了水中搓洗起來。
“你乾什麼呀?難道這不是紙?”
南卿卿驚呼。
她知道有些人會密信,可這封信她再看不懂,也看到了一個抬頭。
明明是江北廷的父親寫的。
上麵吾兒親啟四個字還是認識的。
江北廷繼續搓洗。
“這是一種用特殊的樹汁浸泡過的紙張,如同布料一般堅韌,在水中清洗不會被搓壞!”
估計這是江北廷心情巨好的情況下給予的解釋。
南卿卿指著紙張上的字已經被洗沒了,很是惋惜:“這可是你父親留給你的遺書,就這麼沒了,以後想看都看不到了!”
她都為江北廷感到不舍。
可江北廷卻笑了。
他把紙張平鋪在鋁製水壺上,水蒸氣不斷地冒出來,在那團水蒸氣包裹中,看到南卿卿震驚的捂著嘴巴。
江北廷自然也看到了那張紙上浮現的字。
他鬆了一口氣,說不緊張是假的。
能夠證實,他雖然慶幸不已,可嘴上卻說了一句:
“誰說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