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沃裡克給阿諾德點著了一支香煙,嗬嗬一笑寬解道:“特派員閣下,其實議長他們這樣明著安插人,其實證明議長信任我們,說明他和議會並沒有把之前的失敗怪罪於您,否則如果他們派遣幾個特工來,恐怕讓你都分不清周圍是人是鬼,到那時候才是真倒黴。”
“你說的……也有道理。”也許是覺得沃裡克說的有些道理,阿諾德終於消了氣。
不過讓沃裡克沒想到的是,和阿諾德同樣憤怒的還有安娜,由於認為城內裝備不想留在城裡守備,這些天她對老夥伴蕾拉抱以極其敵視不友好的態度,但是這所有的不友好和敵視全部被蕾拉這個溫和的家夥給自動過濾了。
“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安娜,不過這是議長的命令,我也沒辦法。”最後被磨的沒辦法的蕾拉,隻能直接用半脅迫口吻把安娜留在了華沙。
“什麼嘛,就是不重視我,誰不知道議長就是你的養父。”
無奈下安娜隻好找來波蘭軍的指揮官巴莉亞共同商量,作為經驗豐富的參謀安娜知道,數百年前波蘭人就是eu東北方的保衛者。而這位帝國大學的前輩學姐巴莉亞更是軍團一道另類的迷人風景線。其人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似冰山,總是讓人琢磨不透,喜歡談論她的人很多,但敢於鼓起勇氣接近的人卻寥寥無幾,但也不乏勇敢之輩。
比如安娜和這位就算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之一。
最關鍵的是安娜知道,這位反諜出身的波蘭小娘對於eu軍隊內部派係紛爭和人員比較了解,對於自己掌控華沙內部防務有很大幫助。
不過還沒等安娜想到挾製阿諾德等人的好辦法,三天之後,巴黎方麵傳來了消息,軍委會已經初步同意了蕾拉和史麥拉斯提出了三路反攻計劃,議會也答應儘快完成華沙部隊的重組和裝備訓練工作。
於是大批地後勤給養和武器裝備開始通過較為安全地南線抵達華沙以及周邊eu軍控製的機場。為保障航線安全。城內各個部隊則進入了24小時巡邏狀態。三個中隊三班輪換升空巡邏,而換裝地部隊大多則是新成立的國土防禦旅。其中也包括了早已等待接受裝備多時的新編特蘭西瓦尼亞第8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