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報告的第二天一早,蕾拉就向沃裡克等人告彆,由於已經抵達南部的新特派員史麥拉斯議長緊急召見,所以她隻好辭行。
阿諾德例行公事般的送走了這個可惡的瘟神,望著天空中漸漸遠去的可翔艦,他頓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感覺,但一轉身,忽然這位愣在了原地。
原來那個蕾拉的隨從,安娜古茲曼居然也站在送行的人群裡。
“怎麼搞得,安娜小姐怎麼還沒上飛機呢?”阿諾德望了望天空中的飛機,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這位故作焦急的試探問道。
安娜則是微微一笑:“阿諾德長官您誤會了,我現在已經奉命留在華沙協助巴莉亞沃裡克還有您,擔任衛戍警備部隊的首席參謀,協助閣下您進行完成後續作戰任務,以後有任何需要全憑長官差遣。”
這話說得十分大膽露骨,幾乎就是公開質疑阿諾德的工作,搞得一旁的眾人也好奇的瞄了幾眼,阿諾德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那好,以後少不了麻煩首席參謀閣下。”
“我會全力協助您的。”說著安娜就和巴莉亞等同輩有說有笑的上車離去,直接把阿諾德晾在原地。
“混蛋,這都叫什麼事啊!”
回到指揮部,氣憤難平的阿諾德一下將軍帽摔在了桌子上,對沃裡克忿忿不平抱怨道:“史麥拉斯的這幫親信手伸得也太長了吧?隻要有機會他們就能安插進人,而且還是如此名目張膽的?我一個堂堂議會委任的特派員居然要聽一個區區尉官參謀的?他們想乾什麼?”
對於昨天機場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沃裡克也是有所耳聞的,他雖然也看不起阿諾德的無能,但也不希望像巴莉亞和安娜那樣直接無視議會行事,如今看到代表議會權威的阿諾德今天一副火冒三丈的表現,估計昨天肯定受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