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這位新的司令官帶來的親隨都是布列塔尼亞的極端純血派,都是些目空一切的少壯派軍官,用什麼態度和這些人對話,也是草逼司令官比較頭疼的事。
簡單看了看,玄武就不耐煩地隨手將文件往桌子角落的文件堆裡一放:讓他自己妥善處理吧,都是軍齡十多年的元老級彆級人物,也該學學怎麼樣哄孩子開心。
“YesmyLord”
“啊對了,我想起個人來。去年會見草逼司令官時,他帶來的那個副官你還記得嗎?他叫什麼來著?就是那個看起來很厲害,總是站在一眾老頭子背後不愛說話的,好像還是全日本劍道冠軍之類的。
說起這個人來,玄武腦子裡立即勾勒出了那張臉。可能是看到阪本司令官的文件,又看到眼前這個板著麵孔的安田讓他想起了軍隊副司令藤堂那個家夥。
雖然那個人隻是在司令官身後站著,玄武也是是和他握了下手簡單攀談了幾句,但是那張死板板的麵孔,還有惜字如金的作風,倒是令他記憶深刻……
那個板著臉的副官和同樣板著臉的安田站在一起時,真的好像一對兄妹,現在兩個原本無關的人拚湊在一起,讓玄武突然想起了他。
藤堂鏡誌朗上尉,嚴島基地第六師團第十三特戰部隊部隊長,草逼司令官的愛將,劍道九段,得過三屆日本職業劍道比賽的冠軍,被稱為生錯了時代的戰國武士。
三年前妻子因為癌症去世,沒有再婚,有一個兩歲的兒子……
“好了好了。”
玄武擺擺手打斷了安田如同電腦語音回放一樣的標準語音,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忽然覺得是個很親切的男人呢。回發的文件記得補充一句,告訴司令官閣下,會見布列塔尼亞的皇子司令官和公子哥們時帶上這個藤堂。對孩子的教育光靠拿糖哄可不夠,有時候也需要大棒嚇唬嚇唬才行,這是我父親,前日本首相閣下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