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著魚進去,司律微微瞄了一眼:“你會做飯?”
帶著點探究的意味。
他可從來不知道這位大天才還會做飯。
她這個級彆都是有各種助理伺候,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寶貴的,國家怎麼舍得讓她自己動手做些粗活。
應晚:“啊。”
應晚提著魚進去,她當然會做,每年回來看爺爺的時候,都是爺爺教的。
她悟性又奇高,廚藝這種事,沒幾下就摸透了。
做事情又注重數據,調料該怎麼放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火候更是拿捏的一絲不差,做出來的東西總是比彆人的好吃。
爺爺常說如果應晚將來退休了,去開餐廳,可能都要開成大富豪。
爺爺戰場上下來,沒有彆的事情做,幾十年的人生就鑽研廚藝,村子裡的人都知道爺爺做飯手藝好。
每家每戶有什麼席都請老爺子掌勺,這也是老爺子很有名望的原因。
他幫忙從來都不要報酬,村子裡的人怎麼不好好對待他唯一的孫女。
司律倒是得了個稀奇。
他這人,彆說看這些原食材了,就是廚房都沒進過。
他對廚房從來都沒什麼感覺,也不喜歡,現在看到應晚會做飯,就來了興趣。
跟著應晚鑽進了廚房裡麵。
廚房的麵積到也不小,他站在一邊也不妨礙應晚,應晚懶得管他。
今天中午本來是打算炒小菜吃,正好村長送了這魚來,可以做個醬汁蒸魚。
她殺魚的動作非常利落,刀子一拍那魚便沒了,海魚不需要特彆處理,主要是沒刺就方便多了。
掏空不乾淨的內臟,做去腥處理,又拿了特彆的料酒醃製,放一下,腥味便去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