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特彆的調料,應晚在腦子裡麵飛速想著,要到哪些地方去買。
一邊想著,手麵上動作不慢的處理其他煨魚的小菜。
司律看著眼睛都不眨,一直到應晚將鍋裡燒好水了,又加了特彆的蔥進水裡,再將魚放鍋裡蒸,一套操作當真行雲流水。
彆人做飯那肯定是枯燥許多,看應晚做飯,司律卻覺得頗有興趣。
正想著,應晚拿了幾個蒜過來,又遞給他一個白瓷碗。
司律:“做什麼?”
應晚:“剝蒜,我要炒菜,你總不能吃白食。”
司律:“……”
他從來就沒做過這些,哪怕是他爹要求他這麼做還不客氣,他早翻臉了。
可應晚說了以後,他就挑了挑眉,端著碗坐外麵小凳子上,盯著那蒜仔細研究。
蒜他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就是——怎麼剝?
好在他悟性不錯,剝蒜本來就不是麻煩事,研究兩下倒也弄清楚了,隻是等他剝好幾個蒜,應晚都將剩下的食材處理好了。
除了魚,再弄一個茶樹菇小炒牛肉。
切的時候,她問司律:“吃辣麼?”
司律:“不吃。”
然後司律看見應晚頓了一下,接著還是將那紅通通的辣椒切了幾顆扔進了鍋裡。
一點都不避諱司律在旁邊。
司律看著心中哼笑一聲。
真是一個小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