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弄好以後,那翻騰著的香味早就讓司律都有些側目了。
他吃過無數山珍海味,倒也不說特彆稀奇,就是應晚這做飯手藝的確不差。
就那香味,不差於他以前吃過的那些著名大廚做出來的美食。
當然,他看應晚炒菜的時候,連火候都要時不時調小調大來控製,顯然是個行家。
他本來是想賣應晚一個麵子,就算一般般也要誇好吃,沒想到她是真的做的好。
因為抽了兩雙筷子,都是嶄新的消過毒的,司律接過來時,隻問了一句:“你家就你一個人吃飯?”
應晚反問他:“不然呢?”
司律這才滿意的坐下來。
說明這筷子沒彆人用過,應晚用過的,他能忍。
白米飯蒸的鬆軟適中,上好的特殊培育的珍珠米,是特地給她送來的,彆的地方想買都買不到。
兩個人坐在涼亭裡麵,魚是蒸好以後用的特質的醬汁淋下,鮮嫩的魚肉都被燙的翻開了,一口下去,美味的無以複加。
就是牛肉她加了辣椒,是她自己的口味。
司律一口不沾。
因為他不能吃辣。
應晚倒也沒管,本來就是她自己吃的開心,司律純粹是個外來者。
司律不吝嗇誇讚:“你廚藝真好,不比我吃過的名廚差。”
應晚不說話。
司律飯相斯文,即使再好吃吃到剛合適的地步也不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