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晚撇了他一眼,真心實意的發問:“你怎麼這麼有空?”
司律低頭,輕笑了聲:“來看看退休的老師,不可以嗎?”
應晚低眸一眼,隨後背著背簍往山上走:“隨便你。”
她不擅長和人客套,也懶得管司律。
攝影師在後麵看著這副畫麵,登時有些猶豫,這是拍,還是不拍呢?
拍呢,這男人好像不太好惹的樣子。
不拍吧,又有些浪費。
天空中已經開始有無人攝影機跟著應晚了,遲早司律都是要入鏡的。
這個時候節目組忽然收到一個通知,暫停拍攝應晚這邊,直播鏡頭對著林媚就行了。
節目組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命令是總部那邊下的,不播應晚就不播唄。
應晚住的地方後麵就是一座大山,現在沒怎麼修路,主要是不好修,隻有一條經常被人踩出來的羊腸小道。
司律就慢悠悠的跟在她後麵,倒是不打擾她。
走到山頂的時候,看見她低頭采了一些不知名的草,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看見這樣的應晚,司律眸中一道暗光閃過。
這樣子的應晚,他是從來沒見過的。
卻也覺得,新鮮,有趣。
他和應晚的第一次見麵,應晚已經是高高在上的教授,每個跟她相處的人都捧著她,小心翼翼的對待她。
他進入哈德頓學習,有幸成為了應晚名下的一名學生。
在哈德頓,應晚的課,十分難選。
而敢去的,至少都是萬裡挑一的天才了。
可他們麵對應晚,還是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