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爺爺死的時候,自己得到了消息,她在靈堂前跪的那一夜,看見的是爺爺老去而滄桑的麵容。
她並沒有陪在這個老人身邊太久,但爺爺是她記憶裡最深刻的存在。
她有件事沒對任何人說過,偶爾做了實驗下來,哪怕有無窮無儘的知識充斥腦海,她想到爺爺,又會為自己的人生感到一抹——空寂。
她答應林媚錄節目何嘗不是因為一時的迷惑,隻因為爺爺老去的麵容在腦海裡麵一直忘不掉。
當然,她也知道林媚的資料。
若林媚和林家人是一個性子,她管林媚怎麼樣,都不會伸出援手。
若有人問天才是不是什麼都懂,有沒有不懂的事情?
那當然是有的。
人的情感,儘管經過了無數科學的研究證明,也始終是最難掌握的東西。
包括應晚。
司律看見了應晚望著車窗外,似乎是在發呆,也就沒有開口打擾她。
窗外的風刮的有些冷,他將車窗升高了些,不至於悶熱,也不至於讓她被風刺到臉龐。
後視鏡裡,幾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跟在他們身後,都是來保護應晚的。
司律想,這得虧他心理強大,要換成彆人連和應晚私下見個麵都要受到無數人監視,可謂是對人的重大心理考驗。
這麼一想,司律又覺得,他臉皮厚可以不在乎。
所以果然還是自己最配應晚。
無論他和應晚最後有沒有結果,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歡應晚,他願意去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