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晚:“嗯。”
華歡言:“……”
徐寒從後視鏡撇了一眼華歡言,自己都替他感到尷尬。
找不到話題就不要強行找了,好歹也是一個大少爺,何必呢。
華歡言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強行扯話題,他又不敢討論學術上麵的——通常最後都會進化成“你連這個都不知道?”被應教授進行全方麵靈魂拷問。
直到到了花陽村,應晚是直接在自己的屋前下了車,華歡言也跟著跳了下來。
看到麵前山清水秀的環境時,華歡言還有些恍惚,這樣的環境,應教授喜歡住在這裡,也不奇怪。
安逸,僻靜,十分美好。
仿佛就是田園生活最美好的代名詞。
應晚推開門就進入了院子裡麵,裡麵有條小黑狗甩著尾巴叫得歡,雖然應晚走了,但她給小黑留了狗糧,村子裡麵還有人幫著照看,小黑也不會有事。
華歡言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歡言?”
嗓音低沉磁性,語氣卻帶著一層涼意。
透著一種熟悉的脖頸發涼的寒意。
華歡言轉過頭,看見的就是司律那張妖孽的臉。
他微微眯著眼,唇角勾起的弧度顯得那般冷:“你怎麼和應晚一趟車下來的?你不是說你自己單獨過來讓我去接你麼?”
華歡言看見司律,縮了縮脖子,嘿嘿笑了聲:“律哥。”
司律,他們團隊當之無愧的老大,為人霸道脾氣古怪,帝都富二代團體聞風喪膽。
華歡言自然也是怕的,但又和其他人不同,他和司律的關係是非常好的。
他隻是咧著嘴笑道:“路上湊巧碰見應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