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見應晚在家裡麵和小黑玩樂,終於有了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一些行為。
不是平時看見的那副平淡的模樣,仿佛天塌下來都激不起她一點情緒。
“我回來做什麼,難道你的工作很需要我嗎?爸?”
他撇著唇角笑了笑:“我都說了我在這邊很忙。”
“忙?”
司冠屹聲音高了一些:“你在那邊能有什麼事情忙,我隨便派個人去都能看的比你上心,你當初說的那話就是在糊弄我,你說老實話,你留在那,是不是為了應晚?”
司律眼眸的弧度沉了些:“是。”
這會兒他倒是毫不避諱的承認了。
司冠屹從他嘴裡聽到這個回答也不意外:“我就知道!”
怪不得這麼多年不找女朋友,家裡麵給安排的相親他一律給推了。
早前他去國外的時候,回來有一段時間就不太正常,那個時候司冠屹就在懷疑他是不是在國外受了什麼情傷之類的。
不過照他這個沒臉沒皮的程度也不至於。
事情過去幾年了都沒什麼動靜,現在應晚一退休司律就待在鄉下不回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冠屹當時就猜出來了,隻是沒想到他當時還忽悠老子而已。
還敢說不認識。
他工作忙不怎麼過問司律的事情,但也不代表不知道應晚曾經教過一段時間司律,司律說不認識本身就帶著有鬼的心思。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
司律抵了司冠屹一句,舌尖抵了抵腮幫:“有時間我會回來的,你現在身體健康,我也忙著自己的事業,咱倆互不打擾不是挺好麼?”
“那你都二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