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冠屹語重心長的重複這點:“我是不在意這點,關鍵是你媽那邊……我不好交代。”
司律隱隱有些不耐煩:“管她做什麼?”
司冠屹知道他在不耐煩什麼,沒有多說,隻繼續道:“彆的事不說,你生日快到了,不回來?”
“不了。”
司律早就想好了今年的生日要在哪裡過:“我就在這邊。”
“……”
司冠屹什麼都沒說,他隻溫言道了聲好,掛了電話以後才笑了一句。
鬼迷心竅。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一個最難啃的。
他倒是有勇氣。
想到這,司冠屹內心裡麵又為自己兒子有些自豪,一挑還知道挑個最難的挑戰,也是了不得。
掛了司冠屹的電話,司律看向窗外,窗外暮色漸臨,現在已經很晚了,應晚院子裡麵亮起了一抹白晝的燈光。
他看見應晚抱起了小黑,任由小黑在她手上敞開肚皮被她摸著,女孩的身影略有些模糊,隻能看出個大概,卻有以往沒有的柔和。
小院子裡沒有什麼人,卻多了往日基本很難見的溫暖。
那一絲絲溫暖順著白晝的燈光傳遞到了司律這邊,他心中觸動,微微動了動唇,狀似喃喃自語。
“沒良心的怎麼就偏偏看不見我對你有多好呢?”
或許隻是看見了,不想回應。
這話語中,略有些遺憾。
任重而道遠,路途是艱辛的,可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