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麵除了大黑偶爾機械化的聲音,就隻有廚房這邊靜謐的氣氛。
司律想和應晚說話的時候,司冠屹一個電話打破了沉寂的氣氛,他在電話裡麵問司律:“你現在在哪乾什麼?”
司律看了看自己手頭新鮮的蔬菜,漫不經心道:“切菜。”
司冠屹:“……”
他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又好似是沒有聽清,連忙問道:“你再說一遍?”
司律不大耐煩的重複:“在洗菜準備做飯。”
司冠屹:“……”
這哪是天要下紅雨,隻是世紀末日一樣的可怕:“你會做飯?!”
以至於他這個當父親的都顯得有些不能接受的驚訝了。
司律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司冠屹又道:“我收到一個消息,剛才有人在超市裡邊看見了你和應晚在一起,這是不是真的?”
司冠屹還從未想過司律和應晚的關係能好到這種地步。
倒是最近他時不時待在鄉下不回來,心裡麵有所預料,隻是到底想不到更深的方麵去。
乍然收到這個消息,司冠屹當然震驚了。
他以前倒是想攛掇兒子去勾搭應晚,可實際上對於司律並不抱希望,先不說應晚的淡漠,就他兒子這款都不像是應晚吃的下的。
“你既然收到消息了還問這麼多餘的事情做什麼?”
司律握著刀,照著視頻上麵一邊打電話一邊切的歪歪扭扭:“我以為你會一早收到消息,看來你現在不行了啊,爸。”
司冠屹:“……”
你才不行了,這個糟心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