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歸不信,路人也拿不出證據。
反正總感覺哪裡不對的亞子,仿佛賀天慶是在耍他們玩。
ID注銷了,賀天慶這邊也不是全然的放心。
清北說汙蔑這樣的事情不是小事,這是在往一個未來棟梁的身上潑臟水,要讓他報警。
然而根據論壇那邊給出的信息交代,有一個人的信息可以調查出來,那就是駱峻嶺,首先對方在國外,又是受器重的天才,絕對不可能被交回國內的,唯獨那個提出理論的人,除了一個電話號碼,沒有任何信息。
這隱隱的讓賀天慶覺得有些不安。
不安歸不安,這件事在網上鬨的過程中,應晚一點都不著急,等著白崖的消息,還接到了司律的電話。
昨天的約會讓他感覺十分愉快,今天打了電話問應晚在做什麼,他父親的生日還有兩天,按理說這段時間在帝都應晚都是閒著的。
賀天慶的事情應晚沒有和司律說,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情,隻是對他說:“還在看關於AI方麵的視頻。”
司律嗓音低沉的笑了一聲:“你可真是認真……”
他說話的時候那邊隱隱約約的傳來吵嚷的聲音,而司律的話音尾端也立刻消弭,仿佛就是他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直接失了聲。
應晚有些微微的訝異:“你那邊聽起來挺吵的?”
司律:“一點小事情。”
這句話說出來有些陰冷的味道,聽得出來他不太愉悅,甚至連在應晚麵前都有些克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