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晚聽出來了,很自然的問道:“什麼事情?”
“……”那邊大概是猶豫了幾秒鐘,司律才說道:“前段時間你姐姐出事,在醫院碰到的那個瘋女人的爺爺。”
應晚頓時想了起來,有些恍然:“哦,馬禮萱,馬軍老爺子的孫女。”
司律有些羞惱:“你沒事記她名字乾什麼?”
那麼一個神經病,司律覺得對應晚來說都是一種侮辱,偏生他還從應晚嘴裡聽到了這個神經病的名字。
他覺得完全玷汙了應晚。
應晚笑了一聲,道:“她什麼事情?難不成她沒被送往醫院治療?”
提起這件事司律大概是來氣了:“就是馬軍——”
“你好歹要稱呼一聲老爺子,他是你的長輩,以前也是功臣。”
應晚的聲音輕柔,縱然司律不樂意,但也冷靜了下來,隻是嗓音冷沉:“是,就是因為他。前段時間他孫女鬨自殺我沒有搭理,這段時間更嚴重了,自殺進了醫院說非要和我結婚,我爸肯定不會搭理這種神經病,馬軍——老爺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他孫女沒了,竟然上門來求我爸,說好歹讓我做做表麵功夫騙騙他孫女,我不願意,他竟然要給我爸下跪,晚晚,你說,為了一個不是自己親孫女的東西,他到底是不是瘋了?”
司律這話不是在說馬禮萱,反倒是有種替馬軍老爺子悲涼的感覺。
他年輕的時候好歹也是一個功臣,沒想到老年的時候竟然會為了一個孫女鬨到這麼瘋的地步。
這事現在整個帝都城都在說,彆人勸不聽他,但司家怎麼可能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