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伸手推開他,抬腳就要往彆墅的方向走。
身後的男人搖晃了兩下,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努力去牽她的手。
“暖暖,暖暖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
程清風的嗓音沙啞的厲害,仿佛幾天幾夜沒有休息過一般。
江暖掙脫了一下,他的話有些慌亂,“對不起暖暖,對不起——”
拉扯著她的手勁兒一鬆,江暖覺得也不過如此嘛,程清風還沒學會怎麼死纏爛打,隨後便聽到身後“砰”的一聲。
她轉身,便看到程清風已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程清風?”江暖一下子注意到了他左手的位置,這是怎麼了?被她給氣的?
心梗了?!
沒等她反應過來,幾個黑衣保鏢已經趕到,他們剛才一直在車上,江暖對他們自然也是麵熟的。
“他、他怎麼了?藥呢?身上有沒有藥!”
這一切都超出了江暖可預測的範圍,太驚訝了,她隻好下意識的問。
“江小姐,我們少主左胸受過槍傷,本來是不能挪動的……”
直到保鏢抬著人放到了彆墅裡的床上,隨行的醫生也帶著助手和藥箱到達,江暖才看到程清風左胸的槍傷!
同樣也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捂著胸口,當時……是不是痛的不行了?
醫生熟練的清洗消毒縫合,麵無表情,弄好這一切後,起身衝著江暖搖搖頭。
江暖這個從小就怕去醫院的慫逼一下子雞皮疙瘩起來了。
“大夫,您彆搖頭啊,這是什麼意思,他、他他不行了嗎?問題很嚴重嗎,要不要立刻送他去醫院?”
“他好得很。”大夫有些冷淡,“暫時死不了。”
“您這話說的,什麼叫死不了……後續怎麼做治療啊大夫,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江暖想起自己最後的拉扯動作,總有一種這傷就是她開的槍的錯覺,當下隻想要能做點什麼來彌補一下。
大夫本來要走,可是本著醫者仁心的態度,哪怕這病人再不聽話,他還是像多交代兩句。
“讓他臥床休息,等到傷口徹底愈合了再折騰,要不然早晚要完。”
送走了大夫,江暖看著留下的一堆藥和包紮紗布繃帶,攤了攤手,才想起來問一旁的保鏢。
“到底怎麼回事兒?能不能來個人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