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枋隼飛手做錘子樣在另一隻手上一拍,“要比賽的話,其實我有聽過一個傳說哦!”
夜久衛輔:“哈?”
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紛紛被蘇枋隼飛所說的內容吸引,停下來看著他。
赤葦京治注意到蘇枋隼飛柔和地眯著眼睛的表情,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蘇枋隼飛伸出一隻食指,十分認真地說道:“據說,擁有主將風采的人,往往都有著不同的特性!”
“特性——”木兔光太郎的反應相當誇張,“てく(teku)生?那是什麼,特彆的學生?”
“嗯!我覺得可以這樣理解呢。”蘇枋隼飛掐著下巴,認同了木兔光太郎的說法,“就像能做與眾不同地事情之類的,比如……胸口碎大石?”
“哦!”
“哦哦!”
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一齊亮了眼睛,互相對視一眼。
赤葦京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捂著自己額頭。
虧他還在為這個新人擔心,完全是暗中挑釁的一把好手嘛。
於是他就眼睜睜看著兩個隊的主將拉出了椅子,表示這兒沒有石頭可以表演,那不如咱們兩個來碎個椅子吧,然後擼起胳膊馬上要開乾。
赤葦京治覺得這個世界在玩弄他,放棄對木兔光太郎的馴養,和孤爪研磨對視一眼,確認心思後,轉身無情離去。
蘇枋隼飛倒是沒想到他們真的會信,畢竟是一群要保養手部的排球選手,要是因為這個玩脫了傷到了他可是罪大惡極,而且看起來其他人都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甚至於,呆頭呆腦灰羽列夫已經湊到前麵去,打算和兩位主將一較高下。
“救救救——”芝山優生小可愛指著這仨人,磕巴得不行。
梟穀那邊的新生更甚,畢竟是他們全國前五的ace,要是真弄傷了可怎麼辦。
蘇枋隼飛也猶豫著問幾個前輩:“不用阻止一下嗎?”
赤葦京治搖頭:“不用,讓他們兩個吃點苦頭吧。”
孤爪研磨也過來,拉走了蘇枋隼飛,“隨便他吧。”
“這合適嗎?”
“木兔前輩自從當上主將之後就飄得我都管不住,正是個機會讓他吃個虧,我很看好黑尾前輩。”
“哦,赤葦終於有這種覺悟了嗎?我早就說你該放任了。”這是木葉秋紀。
正要表演雙手碎椅子的木兔光太郎額頭動了動,擰巴著一張不滿的臉回頭:“赤葦!我全部都聽了!”
“啊是嗎,我本來就是想說給木兔前輩聽來著,你有在反思自己嗎?”
木兔光太郎扔了椅子跑過來赤葦京治的身旁,壓著赤葦京治的肩膀,“自從赤葦升上二年級之後就變了!不再像一年級那樣乖巧可愛了!”
“我沒有過那樣的時間,那是木兔前輩的幻覺。”赤葦京治依然麵無表情。
兩人單方麵的鬨脾氣落在蘇枋隼飛的眼睛裡,他無意識地喃喃道:“好像啊……”
“什麼?”孤爪研磨問。
蘇枋隼飛才發現自己說出來了,解釋道:“嗯……他們兩個和我認識的一個前輩很像呢。”
“是嗎?那還是真是很艱難呢。”孤爪研磨笑著回答。
蘇枋隼飛沒反駁,但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好!我要把黑尾打得落花流水,重振我在赤葦麵前的威嚴!”木兔光太郎鬆開赤葦京治,向體育館中間走去。
“結束了嗎?”蘇枋隼飛想起,兩個主將都已經把胸口碎大石這個玩笑忘在腦後了。
赤葦京治把木兔光太郎亂丟的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見還有些不解地蘇枋隼飛,笑了一下,“嗯。主將們的禮物,看的開心嗎?”
“是……故意上當的嗎?”蘇枋隼飛問。
對此赤葦京治卻是一臉劫後餘生的樣子,“木兔前輩和黑尾前輩商量了一晚上要怎麼活躍氣氛來著,你剛好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不過說實話我是真怕他玩脫了,如果他真的敢把手劈下去的話,我死也會過去阻止他的。”
後半句,赤葦京治說得及其認真,仿佛那雙手是什麼不得了的寶物,恨不得藏在保險箱裡似的。
而聽到這種解釋的音駒和梟穀全體一年級生都沉默了。
這是什麼路子,他們看不懂。
“研磨學長!什麼意思?”灰羽列夫大聲問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捂著耳朵,“為什麼要問我……”
蘇枋隼飛倒是多少有點理解,這些胡來的主將們隻是看起來而已。
能做到三年級的領頭者,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是極儘平庸的。
“好了,該看的戲已經看完了。沒有緊張的心情了吧,那麼無論是老朋友還是新生,都站好自己的位置。”黑尾鐵朗走向體育館的中心,比賽的場地內。
“新學期的第一場練習賽,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