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冤有頭債有主!(1 / 2)

聾老太太見傻柱跟薑岐說笑,氣氛親切友愛。

樂得見牙不見眼。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老婆子老了,還能看著柱子幾年?”

“他也不正兒八經找個女人結婚,眼睛珠子隻盯著那個……”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院正房風水不好……”

“他爺爺是這樣,何大清是這樣,這孩子也看樣看樣……”

這話要是換了許大茂說的,傻柱那沙缽大的拳頭早就往加長馬臉上招呼去了。

可是說這話的人,偏生是聾老太太。

傻柱原本因為喝了酒,泛著紅光。

這會子聽了聾老太太這話,大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

煞是好看。

隻能訕訕笑道:“老太太,瞧您這話說的……”

“何大清就算了,怎麼還拉扯上我爺爺?”

“我可連見都沒見過他老人家的麵……”

誰家好人祖孫三代都看中寡婦的……

其實,按照薑岐的想法。

傻柱是有些母愛缺失綜合征症狀在身上的。

這些年又當爹,又當媽,將小他九歲的妹妹何雨水拉扯大。

愈加覺得若是母親還在,日子一定不會過得那麼艱難。

所以才會一眼看中比他大三歲的秦淮茹。

尤其是秦淮茹生了棒梗之後,整顆心都給了唯一的兒子。

愈加讓傻柱將幻想中的母親形象,齊齊折射在秦淮茹身上。

從此欲罷不能。

男人心中的白月光有千百萬種,而秦淮茹這種最是可怕……

附骨吸髓,不死不休……

聾老太太朝傻柱笑了笑。

“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不細說了……”

“你們兩個吃好了嗎?”

薑岐輕聲笑道:“老太太,都吃好了,我這就幫您收拾。”

不出意外的話,中院那邊等會還有大熱鬨看。

那可都是洶湧澎湃的情緒值!

他可舍不得放棄。

薑岐將碗筷收拾好,連同飯盒洗的乾乾淨淨。

對忽然有些情緒低落的傻柱道:“柱子哥,咱們回吧?”

“老太太也該休息了。”

傻柱這才起身:“老太太,我們明兒再來看您。”

聾老太太樂嗬嗬地點頭。

薑岐跟傻柱告辭而去。

才到月亮門,冷不防一道人影撞了上來!

這壁影底下沒燈,黑漆漆一團。

薑岐的洞察者之眼能看清楚是秦淮茹,傻柱卻看不清。

所以薑岐腳步一錯,秦淮茹就結結實實撞在傻柱懷中。

說來也是湊巧。

秦淮茹受不了賈張氏口中說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從西廂房衝出來後。

一路出了95號院子大門。

門外路燈昏暗,街上人影綽綽。

初春的寒風,在樹梢上嘩啦啦響。

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想著還是回後院找聾老太太說會話。

畢竟聾老太太的耳朵時靈時不靈。

又向來跟賈張氏不對付。

那天還拿拐杖親手揍了幾棍子。

她就算說了賈張氏什麼壞話,聾老太太一來未必能聽清楚。

二來也不會宣揚出去。

沒想到這一回頭。

正好頂頭撞在從月亮門出來的傻柱身上。

薑岐拎著個網兜跟在傻柱身邊,似笑非笑。

這一撞溫香軟玉抱滿懷,也不知道傻柱明天要不要大清早洗床單……

話說,賈張氏還當真是這院裡頭號不是東西……

讓俏寡婦去上環,這擺明了就是要絕傻柱的後……

傻柱哪裡知道剛剛西廂房發生的那些事。

拉著秦淮茹往中院走。

見俏寡婦滿臉淚痕,雙目紅腫。

傻柱心疼不已。

低聲問道:“秦姐,你這是怎麼了?”

“哭成這樣?”

“賈大媽又找借口打你了不是?”

“那老虔婆當真找死!”

秦淮茹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

賈張氏剛剛說的那些話太侮辱人,她對著傻柱說不出口。

更何況旁邊還站著個一門心思看好戲的薑岐。

傻柱愈加滿心憐惜,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

站在抄手遊廊上,手足無措。

薑岐看著西廂房窗戶上倒映出來的那道鬼鬼祟祟影子。

不由得想起賈張氏挨的那頓劈頭蓋臉的暴揍!

又要笑不活了。

穿來這一年多以來。

就連那頭上流膿腳下生瘡,一心想著套他麻袋打悶棍的許大茂。

他都能偶爾發現些閃光點。

比如那丫一張破嘴,總是能接觸到事情本質……

雖然自私自利,不擇手段,倒也算是另類的人間清醒。

整個大院隻有賈張氏最為不堪。

除了她對賈東旭與棒梗那片慈心之外,一無是處。

薑岐盯著賈張氏倒映在西廂房窗戶上的影子。

略微提高點聲量,對傻柱笑道:“柱子哥,老站在這風口裡做什麼?”

“還不帶秦姐去屋裡坐坐,順便洗把臉。”

“看這臉哭得都像小花貓了……”

傻柱也道:“小七說的對,先進去坐坐……”

哪裡知道薑岐就是想多氣氣賈張氏。

畢竟剛剛賈張氏說的那些話,不謂不惡毒。

果然,薑岐話音剛落。

西廂房裡。

賈張氏正要推開窗子,破口大罵。

忽然想起在薑岐手下吃的那些虧。

壓低聲音罵罵咧咧。

“小短命鬼……”

“彆人家裡的事,要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摻和什麼……”

倏爾,又抬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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