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
“你這小賤貨!”
“還要不要點臉,大晚上的站大老爺們門口發什麼浪!”
薑岐她惹不起,罵秦淮茹卻沒有半分顧忌。
來自賈張氏的情緒值如同大海潮生,一浪高過一浪!
秦淮茹當然聽見了西廂房裡的謾罵叫囂。
委委屈屈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媽在叫我……”
“我,我得回去了……”
被賈張氏指名道姓,口口聲聲罵賤貨。
她就算修煉成金剛不壞的麵皮也站不下去。
更何況,中院裡的屋子個個都還亮著燈。
不定多少耳朵豎著聽外麵的動靜。
傻柱還在傻乎乎地往裡讓:“秦姐。”
“急什麼,先進去洗把臉。”
“讓那老虔婆罵去,又不會少塊肉!”
他的智商隻要看見秦淮茹便會全線下降。
薑岐伸手拉著傻柱,低聲勸道。
“柱子哥,讓秦姐回屋吧。”
“賈大媽罵人沒個底線,忒難聽。”
“這會子秦姐要是進了你屋子,她能帶上滿院人去捉奸,您信不?”
開什麼玩笑,他幾句話挑起賈張氏貢獻情緒值。
可不是讓那朵盛世白蓮接近傻柱的。
傻柱聽了這話渾身抖了抖,滿腔綺念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破事賈張氏真乾得出來!
“行!哥聽你的!”
他要是能懂女人心思,原劇集裡也不會過得那麼淒慘。
秦淮茹回了西廂房屋,屋裡的謾罵聲卻還沒停止。
傻柱推開房門。
“小七,進去坐坐?”
薑岐剛要開口拒絕。
回頭看見閆阜貴帶著鼻青臉腫的閆解成大步流星走進中院。
身後跟著陰沉著臉的三大媽,還帶著哭紅了眼睛的於莉。
薑岐輕輕扯了扯傻柱的袖子。
“柱子哥,三大爺來了……”
傻柱一見,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壞事了!”
看三大爺這副模樣隻怕還當真是來要醫藥費的!
果然閆阜貴先是直奔東廂房。
“一大爺,老易,麻煩您出來做個見證!”
“來了。”易中海應聲出來。
開始賈張氏破口大罵秦淮茹,他隻裝沒聽見。
婆媳之間的事,他一個大老爺們插不上手。
再說了,他的臉現在還花著呢。
薑岐給的那藥膏壓根沒用……
這會子閆阜貴站在東廂房門口喊,他自然是裝不下去了。
易中海出現後,中院裡的圍觀人群漸漸多了起來。
閆阜貴這才將鼻青臉腫的閆解成往傻柱跟前一堆。
“傻柱,你們幾個聯手今早揍了解成一頓,就不給個說法?”
閆解成見到傻柱的第一眼,就裝模作樣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口裡大呼小叫:“哎呦……”
“頭好疼……”
看這模樣,倒像是想學薑岐裝腦震蕩來著。
傻柱被鬨了個措手不及,左顧右盼,一時間不知道該給個什麼反應……
今早因為閆解成想問薑岐借錢。
沒等話說完,就被他跟許大茂劉光齊等人聯手揍了一頓。
他的的確確是動了手。
三大媽也在背後悄悄將於莉往前一推。
於莉哭哭啼啼地開了口。
“就要領證結婚了,解成臉上被打成這樣,可還怎麼結婚……”
“還不知道會不會得腦震蕩,變成個傻子……”
“我,我,我可不要跟傻子結婚……”
閆阜貴道:“一大爺,您聽聽,您聽聽。”
“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婚。”
“我們家解成好容易找了個媳婦,這要黃了,事情可都在傻柱身上……”
易中海當然知道閆阜貴心裡打得是什麼主意。
沉著臉問道:“三大爺,你要怎樣?”
閆阜貴斬釘截鐵地道:“都是街裡街坊的,這醫藥費我也不要多。”
“就三張大黑十,帶解成去工人醫院照個片子看看腦袋,再上上藥……”
他被薑岐坑了三張大黑十,當然要找補回來。
易中海可不想傻柱被閆阜貴訛上。
賈東旭死了,傻柱就是能給他養老送終的唯一一個人。
心中念頭急轉。
要怎麼打消閆阜貴的念頭才好。
薑岐冷笑道:“三大爺,您是個讀書人,咱們院裡的文華種子。”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怎麼?想打著解成哥受傷名義來訛人?”
“咱們工人醫院的診斷書有沒有?”
“驗傷報告有沒有?”
“紅口白牙就來要錢?”
話說閆解成雖然臉上掛著青腫,去工人醫院也就不過一瓶紫藥水,一管藥膏的事。
哪裡來的什麼診斷書,驗傷報告?
就算閆解成想去工人醫院,他還怕再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閆阜貴一時被薑岐問住了。
“你上回腦震蕩,可也沒什麼診斷書,驗傷報告……”
薑岐笑了。
“三大爺,您這話可就虧心了。”
“我上回可是頭暈目眩,惡心嘔吐,臉色發白,額上冒汗……”
“一大爺,各位街坊,都仔細看看。”
“解成哥哪裡有腦震蕩的症狀?”
眾人齊齊回頭,閆解成雖然鼻青臉腫,明顯不過是皮外傷。
跟上回薑岐完全不一樣。
閆阜貴咬咬牙。
“就算沒有腦震蕩,那解成臉上的傷呢?”
“這個怎麼說?”
薑岐伸手朝後院一指。
“三大爺,冤有頭債有主!”
“這傷您得找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