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人生——”太宰用一種詠歎調呼喊,身形向後仰著張開雙臂,“這是多麼無趣的人生。”
他竭力後仰時脖頸便被顯露出來,白皙的皮膚被隱藏在層層疊疊的繃帶之下,即使這樣也無法掩蓋在此時彎出的那一道就像是天鵝瀕死的弧度。
在求救吧
在求救啊。
對視一眼的父子二人心知肚明,卻無人做出打斷少年怪異的行為。
*
回到家中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雖說父子二人都吃了些,在征詢過鼬的意見之後織田作還是利索地下廚給二人做了份清麵。
霧氣氤氳中父子二人相對輕聲說著“我開動了”,以一種幾乎一個頻率的速度慢吞吞地撈起碗中的麵。
略微有些不同的是吃到一半鼬頓了頓,從碗底翻出一個白白胖胖的荷包蛋。
——顯然,不同於在一眾弟弟妹妹們麵前照顧者的形象,在這個家中鼬才是被照顧的那個。
“太宰說,想讓你加入黑手黨成為他的部下,”在他戳起荷包蛋的時候坐在對麵的父親突然說到,“你怎麼想? ”
“怎麼……”鼬將目光從荷包蛋上挪開,“如果是幾天前我或許會同意吧。”
他說到,“但是昨天您不是讓我多和老師交流一下嗎?我就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老師……。”
“啊,那就是拒絕了。”織田作淡定地總結了鼬的反饋。
“是的。”鼬不動聲色,並不將最大的原因其實是老父親本人雖然不說但確實是反對他加入黑手黨的這個意願說出來。
父子二人又說了會話,見時間不早織田作便開始催促著鼬上床睡覺。暖黃色的光在溫和的催促聲下逐個熄滅了去。
*
與此同時,雙手插在兜裡的太宰治正在一個人回家的路上,一個人被路燈的燈光拉出老長的黑影。
他摸了摸頭頂,在自我放逐地大喊著人生無趣的時候揉上頭頂的觸感似乎依舊停留。
少年嘴角微不可察地翻出一個弧度,愉悅地哼著詭異的歌曲蹦噠著往自己的住處跳去。在半途中接起一個電話,“呀,首領。”
語氣輕佻而愉悅,繞是電話另一頭的森鷗外也有種重新看看手機屏幕確認這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就叫做太宰治的家夥的電話。
“看來你的心情很好嘛,”他隨口道,反而得到對方鮮見得應合,看來真的是很高興了。
“但是在此之前,有工作了哦。”
“最近又有些家夥不安分地開始針對港黑做出攻擊,我希望太宰君你能解決這件事。”
“哇哦,是升上乾部的考驗嗎?”
“這點事對你來說還算不上考驗吧?”
“當然。”太宰治突然停下愉悅的腳步,他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暖色的燈光由上方照射下來,儘添一種柔弱的美感。
“不過森先生這次似乎是晚了一步呢。”
“哦”森鷗外饒有興趣地挑眉,靜待半晌等到對方剩下的話語。
“現在,我似乎已經被小老鼠們找上了哦。”
太宰治微微側身,斜眼瞥著黑暗。在燈光籠罩的範圍外,似乎有什麼東西湧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被摸摸頭的宰:嘻嘻嘻嘻嘻
鼬哥(心情複雜):有點惡心
織田作(欲言又止):附議
宰:嘻嘻嘻嘻嘻嘻嘻
大家好我活著考完回來了==好久沒碼字感覺手感有些生疏==希望沒崩吧(阿門)
然後……今天之後就開始日更惹,諸君請不要忘記(雙手合十)by一個等待評論的阿鐸(——被吐槽不會叫所以注個音duo)
以及說宰鼬的emmmm你們是魔鬼嗎黃鼠狼那麼可愛我們為什麼要宰他? ?看一下標簽我們是無cp哦,站cp是不會有結果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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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觀看麼麼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