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道理!”
“所以你何必糾結明麵上是你指揮我,還是我指揮你?大家一起把軍功撈到手才是正事!”
“這倒是實話!你的意思是,以後你要指揮我?”
“難道你嘴硬,就能改變事實了?你那狗腦子能想出什麼?”
“蕭大郎!”
蹇適氣呼呼道:“彆忘了你的軍餉,還要依靠咱家!”
蹇大宦本想以此威脅,實則舞陽侯早就收回了他拿軍餉的權力。
蕭遙倒也無吊所謂,“不靠你,我也一樣有軍餉!公公,以後軍議帶著我,咱們互惠互利!”
說罷,蕭遙起身離開,他來清河郡可不是為了跟蹇適鬥嘴。
“蕭大郎,你去哪裡?”
“搞軍餉去!”
“你帶著幾塊破石頭,就說去清河張家搞軍餉?你等等咱家!”
蹇適一路小跑,跟在蕭遙身後,絲毫沒有天子大宦的矜持。
就連暗中保護的死士也是尤為歎息。
“頭!公公為何對那小子如此縱容?”
“就憑他跟那丫頭,能從我手中活下來!”
……
清河張家。
張瑤如今依舊無法騎馬,歸根結底正是拜眼前的混蛋所賜!
“你來做什麼?還要來搬我張家的東西不成?”
“姑娘這麼說,倒也沒毛病!”
蕭遙拱手一笑,“姑娘替我送信,我自然要回報姑娘!”
張瑤心中一喜,這狗男人還沒忘記,當日開光過後,答應她的事情。
尤其是蕭遙並未空手,哪怕是些尋常糕點,也能讓她開心一些呢。
畢竟,這是她第一個男人。
可看到籃子裡的石頭後,張瑤整個人都羞憤不已。
“你走!老娘冒險出城給你送信,你就拿這個糊弄我?老娘現在腿還疼!”
蹇大宦一副看熱鬨的模樣,你蕭大郎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瑤兒!貴客來臨,成何體統!”
張忍及時出現,才製止了女兒繼續拿小拳拳錘蕭遙胸口。
畢竟在外人眼裡,這哪裡是責罵登徒子,更像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清河張家,丟不起這個人!
“見過張家主。”
“果然是後生可畏!老夫見過蕭將軍!”
“蕭遙!你是那個百人將?”
張瑤羞紅了臉,原來那個搬光自家庭院家具的無恥之徒,就是阻擋舞陽侯屠城的百人將!
“不知蕭將軍前來,所為何事?”
“我拉扯了五百人的隊伍,奈何跟舞陽侯關係不睦,缺少軍餉,特來找張家主讚助!”
“讚助?蕭將軍是想空手套白狼?我張家一向不做賠本生意!”
啪!
蕭遙打了一記響指,蹇適有些發懵,不知這廝要做什麼。
“邊牧!哦不,公公,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蕭大郎,你要作甚?”
“蕭某最擅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