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驕傲地挺起胸脯,蕭遙點了點頭,表示對對對!
“你這丫頭,跟駙馬爺沒大沒小!男人說話,女人出去吧!”
長兄如父,鐘朗之言,雖然令鐘靈不喜,但後者還是看在二哥和蕭遙的麵子上離開。
走的時候,還不忘咒罵兩句:“長兄如父?呸呸呸!”
鐘興關上房門,隨後麵露謹慎之色。
“師弟!到底是何人刺殺父親?”
鐘興話音未落,就被大哥直接打斷。
“二弟!此事陛下已經昭告天下,明說了是那廢太子所為!”
“如今已經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咱們還有什麼可追究的?”
“何況,你問駙馬爺?那可是皇親國戚!”
鐘朗言語之間,充斥著對蕭遙的不滿。
“大師兄,不知師弟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蕭遙直言道:“若是有得罪之處,我先賠個不是!”
“如今你我師兄弟三人相見,還是先討論恩師遇刺之事。”
誰知蕭遙此言一出,鐘朗勃然大怒。
“得罪?你確實沒有得罪我,卻讓父親身處險境!”
“若非你建議父親離開鐵馬關,回到洛北朝廷之上。”
“父親又豈會卷入這場鬥爭?如今更是被遇刺,險些身死道消!”
鐘朗怒斥道:“父親回到洛北,你才是既得利益者!建議了所謂的新黨,還成為了大周駙馬!”
眼見兄長咄咄逼人,蕭遙態度有些不悅。
“大哥,此事怎能怪在師弟頭上?”
“何況當年父親重新回到洛北,咱們也為他高興,甚至多喝了幾杯。”
“如今父親遇刺,咱們理應團結一致才是。”
鐘興歎氣道:“師弟,你也莫要怪大哥!我們聽說父親的事情後,星夜馳騁,才趕回洛北。”
“大哥這些年的日子也不好過!以前父親在鐵馬關,呂韋倒不會為難我們。”
“如今卻是隔三差五,找我們南疆軍的麻煩!”
哼!
鐘朗輕哼一聲:“跟他一個外人,說咱們的事作甚?”
“駙馬爺,我不管你有心還是無意!反正我們鐘家,以後不會摻和新黨之事!”
“你也休想蠱惑我們兄弟二人,卻跟你一起對付呂相!”
蕭遙冷笑道:“我看你是恩師長子,才叫你一聲大師兄!”
“恩師要打破世家大族對仕途的壟斷,這是何等豪言壯誌!”
“可惜,龍生龍,鳳生鳳,怎麼恩師這條蒼龍,會生了你這麼一個鼠輩?”
你……
鐘朗大怒,直接揮拳轟向蕭遙。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鐘興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
“大哥!”
砰!
蕭遙同樣還以一拳,二人各中一拳,誰都沒有退後一步。
身為征戰沙場的軍人,鐘朗果然並非泛泛之輩。
蕭遙的一拳,同樣讓他吃疼。
“師弟!都冷靜下來!”
鐘興解釋道:“大哥,如今肩負南疆十萬將士!若是與呂韋鬨翻,朝廷將不再提供軍餉!”
“我與大哥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但那十萬將士怎麼辦!”
鐘朗怒道:“閉嘴!跟他說有什麼用?一個外人,誰會理解我鐘家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