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謹慎”(2 / 2)

張溪那個納悶的,眼睛都瞪大了這能是張任?!

張溪都懵了。

一邊的龐統看不下去了,趕忙對著宗預說道,“還不快給張將軍鬆綁?!”

人家都投降了,你還在那兒發懵,這多失禮啊。

宗預聞言,立刻上前,給張任鬆綁。

張溪頓時察覺到不對了,這個張任,沒有理由投降的。

“且慢!”

張溪大喝一聲,但隨即,看到張任已經半起身了,頓時一拉龐統,後退兩步,大喊一聲,“護衛何在!”

龐統都被張溪給整懵了,又讓張溪這麼一拽的,差點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而一邊的盾牌兵也是一陣發懵,但好在軍令養成的肌肉記憶還在,張溪一喊,頓時向張溪靠攏。

而這個時候,張任已經掙脫了束縛,二話不說,衝著張溪的方向就衝了過來,試圖越過盾牌兵,直取張溪。

是,張任現在是沒有兵器,但張任一身武藝,在敵方無防備的情況下,突襲一個張溪還是很輕易能做到的。

砂鍋大的拳頭,也是能砸死人的。

反正張任又沒想活著離開。

但張溪比張任想的還要機警,自己都已經開口投降了,這家夥居然還沒有放鬆對自己的警惕,居然提前後退了兩步。

正是張溪後退的這兩步,又及時招呼了盾牌兵護衛,險而又險的擋住了張任的去路。

而宗預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來不及拔劍,趕緊從後麵躍起,一把抱住了張任,聯合盾牌兵一起,再次控製住了張任。

張溪這才勉強鬆了一口氣,而龐統,也驚的後背發涼。

這年頭的人還能不能有點信譽了,都投降了還偷襲?!

這時候張任已經是無能為力了,隻能狂怒大罵。

“狗賊,殺我百姓,圖我州郡,汝等不得好死!”

“奸賊,行無信之師,興無義之兵,汝與汝主,早晚死於非命!”

“惡賊,吾.”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張溪終於緩過神來,聽張任在那兒叫罵,台詞還那麼的熟悉,不由的接口,說道,“你是不是還要食吾肉,寢吾皮啊.你姓馬還是姓朱麼?!”

張任被說的,一臉莫名其妙。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爺爺姓張名任狗賊才姓馬姓朱呢!!!”

嘛,罵的好.不管你罵的是哪個。

不過無所謂了。

“說起來,我聽說將軍乃寒門出身,卻不知將軍之字,為何?!”張溪又繼續問道。

反正是將死之人了,有點小問題,張溪想搞清楚。

這年月,直呼一個人的名字,是挺不禮貌的事兒,所以張溪問張任的字是什麼。

再一個,張溪本身很好奇這個事兒,畢竟曆史和演義都沒有記載。

而根據裴鬆之引《益部耆舊雜記》的記載,說張任是寒門出身,不是百姓。寒門落魄,那也總是寒門,總不該連個字都沒有吧?!

可張任現在很懵.你沒事兒吧,不殺了我,卻問我字?!

怎麼的?!要套近關係勸降啊?!

“此事於汝何乾?!”張任一扭頭,不屑的說道。

張溪卻是笑笑,不以為意的說道,“看汝亦是一員忠義之將,固然要殺汝,然總要留下個姓名字號,以為後世銘記說說唄,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軍情。”

張溪就是想在張任死前搞清楚這個問題,還真的沒其他的想法。

但張任不這麼想,他現在整個人都羞紅了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因此,他梗著脖子,說道,“.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張溪頓時納悶了。

問個字嘛,何必這麼激動呢,都臉紅脖子粗了。

倒是龐統看不下去了,趕緊過來拉拽一下張溪,讓他閉嘴。

不是每個寒門,都跟你張溪一樣,都能有字號的。

如果張任沒有字,那現在張溪追問,反倒是一件相當失禮的事情。

再一個.勸降也沒有你這麼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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