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張溪覺得,隻要提前控製好水源問題,自己應該不會重蹈馬大哈的覆轍的。
張溪決定,先上山看看,考察一下環境。
可張溪一說要上山,王平頓時一臉便秘,欲言又止
張溪可不是馬謖,不是靠著丞相的信任第一次掌兵的菜鳥,張溪這一身官職,可都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
甚至在南征的時候,王平還是張溪的下屬,所以對於張溪要上山考察的決定,王平雖然覺得這樣不好,但終究什麼都沒說。
張溪倒是把王平的樣子看在了眼裡,笑著對王平說道,“子均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王平頓時拱手抱歉,連聲說“不敢”。
張溪笑笑這個王平啊,什麼都好,就是膽子有點小,自信心不足,人也太拘束了。
是,你王平現在確實隻是一個牙門將軍,也不是漢人,隻是個賨人但彆忘了啊,你執掌的是無當飛軍,是又一支劉備的近衛親軍,在外麵,你代表的可是劉備的麵子。
而且你能被劉備看重做這支部隊的首領,本身就說明了你的才能,何必總感覺自己低人一等呢?!
看看人家陳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一旦出征,誰敢小瞧了他?!
這會兒人家正和趙子龍一起配合,揍的曹洪明明占據優勢兵力,卻根本不敢分兵支援隴右,這得是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
“有話直說便是!”張溪笑著,對王平說道,“軍務之事,無不可言,軍令之事,令下必行謹記便可。”
王平這才對著張溪一拱手,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王平是賨人,本人也沒啥文化,是個大老粗,所以他不會說什麼拽文的詞兒,直接就是詢問張溪,是不是要上山紮營。
張溪沒有表示,隻是反問,上山紮營如何,不上山紮營又如何?!
然後王平就開始絮絮叨叨的開始講述起來。
首先,是街亭的地勢,雖有有山,但並不連續,若上山紮營,很容易被人困死,根本達不到互相呼應的目的,完全是困守孤山,會被敵人各個擊破的。
其次,從山下水道的流向來判斷,山上應該沒有泉水彙入河道,而山上是不是有暗河,這個咱不知道,而且即使有,非本地人也不一定能找的到,掘井為泉估計也很難,水源會成為大問題。
第三如果張溪想利用居高臨下的優勢衝擊敵軍的話,無當飛軍倒是可以做到令行禁止,但其他的士卒是否能做到,王平表示懷疑。
所以,這麼多的不利條件聚在一起,王平委婉的對張溪建議——還是不要在山上紮營的比較好。
張溪聽完,哈哈一笑特麼這麼有條理的分析,曆史上的馬謖到底為什麼就聽不下去呢?!
還是彆看了。
上山紮營,聽著挺誘人的想法,但實際根本不可行。
先不說水源問題根本是無解的到了山上,被人圍的跟鐵桶似的,軍心士氣都沒了,還怎麼指揮士卒往下衝鋒?!
真以為背水一戰或者破釜沉舟是誰都能做的麼韓信的背水一戰,技術含量可是很高的,可不是單純的莽!
還是老老實實的,當道下寨,想辦法跟騎兵硬拚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用步兵打騎兵了,現在還有時間來做準備,有功夫到處瞎逛,還不如讓士兵早早立寨,然後多修建一些鹿角來的劃算。
下山後,張溪立刻下令,將一萬士卒分作兩批,第一批五千人,就在街亭古城前方十裡處,設下了第一座營寨。第二批五千人,在街亭古城前方五裡處再立一座營寨,算上還在修繕的街亭古城,一共三道防線。
來吧,張合,咱們一道一道的磨,看是你先磨完這三道防線,還是我們主公先攻下廣魏郡,出隴山,進軍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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