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覺得重複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但此時摟著青衣婢女一隻手很不老實的許純良覺得很多時候重複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兒。
女詭異通常都長的很漂亮,漂亮到前世舔狗們舔都舔不到的程度。
就比如說他此時摟在懷裡的青衣女婢。
這女婢看似有種還沒長開的嬌小,但在詭氣的加持下皮膚白皙,柔軟細膩,一雙大眼睛像動漫裡的女生一樣不靈不靈煞是好看。
更彆說那等在房間裡的一襲紅衣了。
女兒美,最美是紅衣。
摟著青衣女婢,他再次站在了準備彈琴的操琴姑娘麵前。
左操琴,右青衣,此間樂,不思蜀。
青衣女婢給許純良倒了一杯杏花酒,酒裡有毒,能毒死人那種。
許純良玩味的拿起酒杯,笑道“我聽說在那些老爺家裡,他們有另一種喝酒方式,叫做皮兒杯,極其浪漫風雅。”
“公子,皮兒杯?那是什麼?”青衣女婢偎依在許純良身上,一雙眼睛眨呀眨,甚是可愛。
“讓本公子給你們表演。”許純良將酒液含入口中,親向紅衣。
紅衣麵色羞紅,連連擺手,但還是被許純良摟著脖子親中嘴唇,將那一杯毒酒渡了進去。
“3”
“2”
“1”
許純良靜靜等待,操琴姑娘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隻是俏臉通紅有些害羞,沒有任何其他症狀。
‘是沒毒?’
‘還是不怕毒呢?’
一旁,青衣女婢連忙又給許純良倒了一杯,笑著說道“姑娘已經喝過了,輪到公子了。”
許純良哈哈一笑,吧唧在青衣女婢臉上親了一口道“我就知道,青衣姑娘也想要,來,讓本公子伺候青衣一個皮兒杯。”
他一口將毒酒含下,摟住青衣的脖子,將毒酒渡入。
“3”
“2”
“1”
……
青衣臉色通紅,卻未死。
看來這酒,隻殺人不殺詭。許純良有了明悟。
“公子,我跟姑娘都喝過了,輪到公子喝了,來,讓我也給公子一個皮兒杯吧。”
青衣女婢羞笑著,喝了一口毒酒湊了上來。
許純良一個閃躲讓開了她,練練說道“不不不,本公子不喜飲酒,更喜歡看美女飲酒,不如這一次皮兒杯,你和你家小姐試試,那景色一定美輪美奐,勝卻人間無數啊~”
操琴姑娘看許純良如此說,隻能探過頭來,捏住青衣女婢的下巴……
許純良目瞪口呆,大呼過癮。
他甚至有些不太舍得殺死兩位女詭了。
太可愛了,想養兩隻。
看二女將齒間毒酒喝下,許純良哈哈大笑,摟住二女肩膀,往她們脖子上摸去。
果然,青衣毫不在意,紅衣卻不著痕跡的伸手拉住了許純良的手,將手下移。
‘紅衣的脖子是要害。’許純良心中有了答案。
保險起見,他會徹底剜下她的脖子。
“來來來,操琴姑娘,青衣喂你一杯酒,你不得還一杯酒嘛,好啦好啦,彆看我啦。等下你喂完她,我也喝一杯好不好。”
看許純良答應喝酒,紅衣這才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摟住青衣的腰,喝下一口毒酒,渡了過去。
唇齒相交……
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