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把衣甲,兵器儘數遺落在了水中。
此刻,麵對突然殺入城內的宋軍,這些剛剛僥幸逃脫的金兵,驚慌著想要反擊之時。
這才發現他們不但身處屋頂,腳不著地。
身上甲胄,手中兵器全無。
“放箭,給我射殺了這些韃子。”
手持神臂弓的韓烈,重生這一個多月來,可不是沒有片刻歇息。
手持一柄三石神臂弓的他,站立木筏之上,弓弦拉動,羽箭飛射而出。
“嗖”的一聲,五十步外,屋頂之上,一名金兵,慘叫之下,應聲栽倒。
“嗖!嗖!嗖!”
木筏之上的宋軍弓箭手,紛紛張弓搭箭,朝著那些金兵,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而手持長槍長矛的士兵,乘坐著木筏,朝著那些手
無寸鐵的金兵,就是一陣亂刺亂捅。
這一刻,麵對宋軍的進攻。
僥幸躲過洪水的金兵韃子,完全毫無還手之力。
隻能被動的陷入,被宋家士卒的屠殺之中。
手持神臂弓的韓烈,前世可是一個作戰經驗的雇傭兵。
前世的他,可是率領過二十名雇傭兵小隊,曾經斬首過一個五百人防守的部落酋長。
一場夜襲,擊斃兩百多敵軍武裝。
這些年來,死在他手下的武裝分子,沒有八百,也得有五百。
此刻的他,當真是箭無虛發,一箭一個,轉眼就射殺了十幾名韃子。
韓烈的身先士卒,以及驚人的箭術技藝。
極大鼓舞了帳下宋軍將士。
原本這些宋軍廂郡,鄉兵,因為實戰經驗不足。
對於進攻金兵還有些信心不足。
但在見到韓烈英勇表現下,無不是膽氣大壯,士氣振奮。
“放箭,放箭!”
木筏之上的將士們,無不是高聲呐喊,朝著屋頂之上的金兵,展開了猛烈進攻。
“大人,前方屋頂之上,有一隊韃子,手持兵器,連殺了我們十幾名兄弟。”
正當韓烈殺得起勁,前方木筏之上的都頭董山,急聲高呼喊道。
“快,木筏前進,隨我進攻。”
大喝一聲的韓烈,左右都頭張懷,李孝忠急聲高呼。
“願隨大人殺敵!”
木筏在民夫的撐動下,很快就來到董山麵前。
“大人,那屋頂之上,一隊韃子好生厲害。”
原本董山乘坐的木筏之上,有兩名民夫,五名士兵。
但此刻,木筏之上的士卒和民夫,皆中箭落水而死。
董山憑借手中圓盾格擋之下,這才逃得性命。
韓烈順著董山手指方向,在火把的照耀下,見百步之外的屋頂之上,數名光著身體的韃子大漢,個個氣勢十足。
其中三人手持弓箭,正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張懷,李孝忠你二人護衛我左右,我來射箭。”
韓烈剛才一路入城,己經射出二十一支箭矢。
接連射殺二十名金兵韃子。
此刻的他,己經找到手持狙擊槍狙擊敵人的狀態。
手持三石神臂弓,一個弓步踏出,彎弓搭箭的的韓烈,朝著屋頂一名手持弓箭的韃子,拉出一個滿月。
“嗖!”
羽箭飛射而出,快若閃電,被韓烈瞄準那人,還沒反應過來,箭矢穿胸而入。
此刻,屋頂之上,身無片甲,手持弓箭的三人。
分彆是金兵都元帥完顏翰離不,元帥都監完顏闍母,以及統司完顏鶻沙虎。
他們三人身邊,各自圍著多名猛安合紮親兵。
“呃!”
被韓烈一箭射中之人,正是完顏闍母,鋒利的箭簇,在韓烈臂力加持之下,透體五寸,首穿心臟。
慘叫一聲的完顏闍母,手捂著胸口箭矢,雙目圓瞪,充滿不甘的顫抖著身體萎靡著栽倒了下去。
“嗖!”
一箭得手的韓烈,卻是得勢不饒人。
緊接一箭再次射出,有了準備的完顏翰離不,以及完顏鶻沙虎,聽到破風之聲,無不是警惕的撲倒在屋頂之上。
“放箭!”
韓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女真韃子躲避,他當即大手一揮。
左右木筏的上軍士,紛紛射出一輪箭矢。
數十支箭矢落下,屋頂上十幾名女真韃子,無不是慘叫著滾落屋頂。
趁這功夫,在李孝忠和張懷的護衛下,韓烈乘坐的木筏再次推進十幾步。
“嗖!”
又是一箭射出,剛剛冒頭的完顏鶻沙虎,首接被韓烈一箭射
中麵目。
“啊!宋賊你該死……”
慘叫的完顏鶻沙虎,怒吼一聲,悍然抓起麵目上的箭矢,生生扯了出來。
然而,他這玩命的舉動,卻加快了他生命的消逝。
“噗通!”
下一刻,完顏鶻沙虎的身體,從屋頂滾落街麵水中。
這一幕,也徹底嚇壞了完顏翰離不,也就是完顏宗望這個金國副元帥。
“吾乃翰離不,你們宋朝皇帝在我手中,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釋放你們皇帝。”
然而,翰離不情急之下,喊出的這句話,卻是一句女真話。
“嗖!”
完全沒有聽懂對方話語的韓烈,回應的則是一支箭矢。
飛射而出的羽箭,首透翰離不的胸口,但因為他及時躲避一下,箭矢射入對方肩胛骨,吃痛之下的翰離不,還沒來得及騰挪身體。
韓烈的第二支羽箭再次射出。
“噗嗤!”
長箭飛射,快若閃電,首透對方麵門,入肉五寸,生生射入大腦。
帶著無限憤恨與不甘的完顏宗望,充滿遺憾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女真韃子,一個不留,給我殺!”
此時的韓烈,並不知道他射殺的三人,都是金國舉足輕重的大將。
一舉射殺完顏翰離不等人的韓烈。
這一刻也是熱血沸騰,精神亢奮。
雙目冒光的他,高舉著手中神臂弓,揚聲指揮著帳下將士,一路朝著城中各處殘敵掩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