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應雄笑道:“不錯,現在他和蘇太醫一塊,關在刑部大牢裡。”
“……”
“若沒有抓到他,也就沒有辦法從他那裡拿住前去尋找薑洐的蘇太醫,也就——”他故意深深的看了商如意一眼,然後說道:“一切,都是皇上的天恩庇佑。”
商如意立刻看了宇文淵一眼,隻見他淡淡的擺了擺手,似乎並不想接這個話。
想了想,商如意又道:“樓將軍果然行動迅速,不過有一點本宮還是不太明白。”
“哦?王妃請講。”
“裴侍郎和梁又楹的關係,本宮的確有所耳聞,就算他二人真的是在飛霜殿私會——也是德行有虧,為何樓將軍就篤定,這件事跟湯泉宮的刺客有關?”
聽到這句話,閆少煊有些詫異的看了商如意一眼。
他原以為,秦王妃應該努力為裴行遠爭辯,畢竟那場密會並沒有抓到現行,眾人隻是知道裴行遠在裡麵見一個人,可那個人沒抓住,從頭到尾隻是樓應雄的一麵之詞斷定那人就是王崗寨的五當家梁又楹,但現在梁又楹又並未歸案,裴行遠的嘴也很嚴,照理說,她應該由此反駁才對。
可她從開口開始,似乎就並未想過為裴侍郎洗脫這個罪名。
難道,秦王妃也犯糊塗了?
雖然這麼想,但商如意不開口,閆少煊自然更不會蹚這趟渾水,於是靜默的低下頭去,
“事情還不明白嗎?”
樓應雄道:“裴侍郎在飛霜殿密會梁又楹,和皇上在湯泉宮遇刺,就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