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ivtentadv>“樓將軍,你實在不該!”
宇文淵深深的看了跪伏在地,已經頭也不敢抬的樓應雄一眼,然後道:“秦王,你認為應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宇文曄遲疑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向宇文淵,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兒臣不敢妄言。”
宇文淵道:“是朕讓你說的,怎麼說,都不是妄言。”
這一刻,樓應雄臉色慘白,仿佛等死一般戰栗著看著他。而宇文曄想了想,說道:“樓將軍私自豢養死侍,圖謀不軌,又截殺朝廷官員,若以律法論,其罪當誅!”
宇文愆看了他一眼。
而宇文淵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竟然會如此直白的將“其罪當誅”說出口,但還沒來得及回應這句話,宇文曄卻又立刻說道:“不過”
宇文淵道:“不過什麼?”
宇文曄道:“不過,裴行遠入獄的起因就是湯泉宮一案,而樓將軍正是捉拿他歸案的人,如今案子尚未了結,他雖遭遇截殺,卻幸獲救,這件案子終究還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所以兒臣認為,涉及這件案子的人,一個都不能死,更不能輕易的放過。”
“”
“否則,這件案子隻怕真相難明。”
宇文淵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深邃了起來。
在這之前,他對樓應雄截殺裴行遠的目的的懷疑,都是在於太子和秦王的矛盾這一點上,身為太子的嶽丈,樓應雄也許要除掉對方的左膀右臂而鋌而走險,可宇文曄的話卻提醒了他這件事,還牽涉到湯泉宮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