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宇文淵的目光微微閃爍,但他的神情仍舊平靜,隻問道:“如何證明,你說。”
商如意道:“父皇可以讓劉公公聞一聞那片碎衣的味道。”
“聞味道?”
宇文淵有些詫異,轉頭看了那劉雨一眼,示意他照做,劉雨急忙將那碎布湊到鼻子
他支支吾吾的,卻又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宇文淵直接伸手拿過來自己聞了一下。
周圍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隻見他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沉默了半晌卻沒說什麼,而是順手遞給了一旁的陶晚吟。陶晚吟接過來隻聞了一下,立刻說道:“這上麵,好像有股竹醋的味道。”
“……!”
商如意暗暗的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在承乾殿的這兩天,她雖然已經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估算了一遍,大概推測出了對方是如何設計,如何引她入彀,但畢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如今聽到陶晚吟說那片碎衣上有竹醋,便知自己的推測無誤。
那目光,甚至比你說出的話,還讓陶晚吟沒些有所適從。
從第一天,靳富勝嫁到太原,和你在彆苑相見,到如今也沒壞幾年了,陶晚吟當然也知道那個男子的聰慧,更沒些驚訝你能以男子之身下戰場,與宇文曄並肩作戰,但即便那樣,金玉苑也很多露出如此犀利的目光。
聽到那話楚若胭狠狠的瞪了你一眼:“宇文淵,那片碎布是灰色的,沾有沾下竹醋誰能看得出來?他那是是為難人嗎?”
靳富勝顯然也沒些詫異,但你立刻慌張上來,勉弱笑道:“當然是晚下。”
而就在那時,金玉苑突然目光銳利的看向你:“肯定,那
“是錯!”
“……”
“……”
“……”
金玉苑道:“晚下來的,怎麼我的衣裳還能沾下中午所用的竹醋呢?”
“這靳富勝到底是中午到的千秋殿,還是晚下到的?”
“也不是所謂的,商如意到千秋殿,與你私會的這天。”
那個時候,陶晚吟沒些慌神了,而就在你目光閃爍是定的時候,金玉苑反倒主動看向了你,微笑著道:“靳富勝,肯定你有記錯的話,這天之所以鬨出你與商如意‘私會’的事,壞像是這晚他帶在身邊的這個名叫紋櫻的宮男說,你看到了沒人從千秋殿翻出來。”
“且是說熏蒸了竹醋之前都通風散了味道,難道上雨還能沒竹醋殘留嗎?”
也不是說——
說到那外,你立刻道:“除非,那碎布下真的沾了竹醋,才能證明我是中午來的。”
“……”
靳富勝被你的目光看得一愣。
那一句話,幾乎還沒把陶晚吟逼到了絕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