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強哥的溜冰場老板一頭冷汗,哪兒敢讓這些客人走啊,隻要他們一出門,明天自己店裡是流氓窩的流言就得傳的滿天飛,不解釋清楚,他這投入了巨大心血的生意就彆想要了。
“關門關門!”強哥對著外麵喊,總而言之不能讓客人們先走了。
逐月在角落嗬嗬笑了兩聲,拱火道:“乾什麼乾什麼,還想把我們關在裡麵,想耍流氓是吧。”
人群裡駭然,如逐月預想的一樣,人們都又慌又怒,場子裡有人耍流氓那是彆人的事情,他們看個熱鬨,但等這流氓耍在自己身上,那他們可要跳腳了。
奶奶的,是誰這麼缺德在背後拱火,強哥拿手帕擦腦門的汗,痛恨的看了眼大彪,這個蠢貨,拉上他乾什麼,本來自己和他就沒啥交情,這一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對大家怎麼樣,大家稍安誤造。”強哥抬手,想壓下周圍的喧鬨。
見效果不佳,又舍棄形象的跳到旁邊的桌子上對人群拱手:“大家彆緊張,聽我解釋,我這場子正正經經做生意的,絕對和流氓沒關係。”
“鬨劇是發生在我的場子,徐某肯定是要搞清楚情況,給大家個交代,也求大家做個見證是不是?”
不愧是開溜冰場這種店鋪的老板,是有些口才,處事也圓滑,一通話下來,即不推卸責任,也說讓人覺得有道理。
見人群裡勉強安靜下來,強哥才鬆了口氣,看了趴在地上大彪和林舟帶頭的兩波人,傷腦筋的說道:“這位姑娘,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你們大打出手的?”
強哥和大彪不熟是真的,但他卻了解大彪是個什麼東西,不想也知道肯定是大彪惹出來的事,所以這話,他是跳過直接問林舟的。
林舟冷著臉,擋住逐月,本不想讓她出頭,正要說話,逐月卻拍了拍他的胳膊,讓他讓開,並沒有什麼為難的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逐月不急不緩,笑著說道:“徐老板,既然是開娛樂的場子,作為東家,怎麼也得保護客人的安全吧。”
強哥皺眉,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們做生意的,迎八方來客,護八方周全。”
這話說得江湖氣有些重,但圍觀的人們愛聽,都跟著點頭,神色緩和一些。
逐月也點頭,指著大彪道:“徐老板是講道理的,但是剛才這人在你的場子裡耍流氓,想綁走個姑娘,徐老板,不曉我說,大夥看一眼也該知道,這幾個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說要不是我幾個小兄弟路見不平出手阻攔,這無辜的小姑娘會有什麼下場,是不用我多說吧。”
“嘶~”在場的年輕女同誌們把衣服合攏,不敢往下想,視線再看向大彪,那是越看越厭惡。
“你他娘的放屁。”大彪抹了一把額頭痛出的冷汗,你們這是阻攔,你們這是蓄意毆打,誰阻攔會把人按著往死裡打。
“這……”強哥暗暗瞪了大彪一眼,上次就警告他過一回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