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他不敢說,要是說出來,唾沫星子能把他淹死,知道是慣犯還放人進來,他這場子就不用開了。
適當的裝傻也是生意人的必備技能,強哥尷尬的笑笑:“還有這回事?是不是那兒搞錯了……”
“搞錯了?徐老板這話說得不像是有誠意的樣子。”逐月笑了一下,朝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道:“那姑娘還被五花大綁著呢,徐老板可真會和稀泥。”
逐月剛開始見到大彪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猜著這小子八成是有點底牌的,所以她故意讓林舟鬨大,甭管這小子後頭的底牌有多大,隻要影響力夠了,他們後頭就越好處理。
誰想中途這個溜冰場老板冒出來了,不過仔細想想,作為場子的老板,出事自然要第一時間處理,他站出來也好,逐月笑了笑,剛好禍水東引一下,把問題扔給他處理,自己暫避。
眾人側頭看去,隻見距離場地都不遠的地方,一個女孩被堵住嘴,手腳並列綁著,人倒在地上,正像毛毛蟲一樣的掙紮著,因為動靜太小,又是暗處,大家圍觀這麼久,居然沒第一時間發現。
“我沒這意思。”強哥擦汗,視線撇向逐月,心裡暗暗叫苦,這姑娘好生伶牙俐齒。
“啊,強哥,你還在猶豫什麼,趕緊為我出頭啊。”大彪在汶市混這麼久,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他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被家裡的人寵的不知天高地厚,自然看不懂現在的局勢利弊,滿腦子都是要把場子找回來,讓麵前這些人跪在自己麵前認錯。
大家又把視線投到了強哥身上,眼神裡滿是懷疑。
強哥今天額頭的汗就沒停過,心裡真想把這小子打一頓平息眾怒,但又不能這樣做,這蠢貨要放在道上,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可偏偏有個好爹,看在他爹的麵子上,再難他也得把人保下來。
強哥是老江湖了,不過停頓了片刻,心裡就已經想好處理方式,冷靜的說道:“我和這夥人是有些交情,但因為是常來的客人,所以認識而已,所以首先請各位對我們溜冰場放心,我們是絕對正規安全的。”
“推卸責任嗎?”逐月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當然不是,不管怎麼樣事情是在我們場地上發生的,我們也會負責到底。”強哥不急不緩的抬手,說得一臉正氣。
這點不閃不避的態度倒是博得了了許多人的好感,有些人跟著點頭不需要逐月問,就有人先開口了。
“那你要怎麼處理?”
“現在經濟開放,也不提倡原先批鬥那一套,這是綁架婦女,是犯法,麵對不法分子我們肯定要交給警察,你們說對不對?”強哥抬手,讓幾個打手把大彪幾人架起來。
見大彪還在破口大罵,強哥心想什麼破事都是從你嘴裡捅出來的,乾脆揚手,讓人把他的嘴堵上,耳不聽,心不煩。
“有道理。”大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