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哪些雜牌報社的報道,今天不單單是力挺喬逐月,甚至開始攻擊華晨報社,還不是抨擊的華晨報社這個大體,他們的文章裡已經把自己和鄒忠兩個人拉出來罵了。
至於緣由,楊檸扶額,想起今早看到了那些標題,人都要暈過去了。
事情要從昨天旭日快餐店門口的訛詐開始,小榮得了逐月叮囑,但凡是來店門口鬨事的,不要爭不要吵,隻咬住一點,醫院開的病例,和患者是吃了快餐店食物出事的醫生證明。
那一家三口當然拿不出來,因為他們本來就是鄒忠臨時找來的,當時鄒忠就站在人群裡圍觀。
見一家三口非但沒逼得旭日快餐店跳腳,還因為隻扯些七的八避開不談,從而惹得周圍的人都開始覺得他們無理取鬨了。
鄒忠心裡氣的不行,要是這次沒鬨成功,那之後再鬨就難了,人們會下意識偏向旭日快餐店,而且他們的華晨早報已經逐漸在汶市人們的心裡逐漸失去公正性,此次不成,他後麵就更加寸步難行。
鄒忠一琢磨,乾脆咬牙,自己加急去了醫院,托關係想找個醫生做個病例出來,順便做個假證。
誰想他不提還好,一提到旭日快餐店,已經把錢收下的醫生臉色大變,一個大男人居然尖著嗓子重複一遍旭日快餐店的名字。
鄒忠茫然點頭,那醫生的臉就白了,手上剛收下的錢就像是燙手的山芋,連連扔回了鄒忠手裡,嘴裡還嘀咕著:“瘋了瘋了,老教授點名的店你也敢使壞,想害死我吧。”
說罷就想走,鄒忠被弄的得一臉懵,當然不讓那醫生走,要問個緣由。
那醫生氣急敗壞,對著鄒忠瞪眼:“你曉得我們醫療界的老前輩,嚴教授嗎?”
“有點印象,我們華晨總部那邊,有幸出過幾次他的報道。”鄒忠點頭,他是做報刊的,對一些業界名人自然要做功課,嚴教授在燕京是很有名的醫生,還曾在國際上發表過醫療論文。
“昨天這位老前輩放了話,要是汶市裡敢有那個醫生不顧醫德,參與最近話題最熱鬨的旭日快餐店店事件,一旦被發現,就不用在醫院待了。”
醫生搖搖頭,一副心有餘兮的樣子:“我說一向隻低頭鑽研學術的老前輩為什麼突然提起這種閒事,原來是早算到有人會找上門。”
鄒忠長大嘴巴:“神經病吧,他堂堂一個醫學大能,我們華晨報社哪兒得罪他了,要乾預這種小事?”
“咦,你不知道嗎?”醫生反而奇怪了:“你不是乾報社的嗎,怎麼連人身份都不調查清楚?”
“什麼意思?”鄒忠一楞。
“旭日快餐店的老板喬逐月,喬醫生,是我們嚴教授的忘年交。”醫生默默開口,他本來想說的是,喬醫生是嚴教授的半個老師,想了想又覺得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有點冒犯嚴教授,就把那半個老師換成了忘年交。
“你跟我開玩笑呢。”鄒忠人都傻了,他的確沒仔細調查過逐月,也知道喬逐月有點背景,畢竟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沒點背景怎麼開的起兩家快餐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