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逐月跟著點頭,忍不住調侃道:“那不又回歸先頭的話題了,今天大好的周末,你不去了解了解你的潘建斌,跑來和我消磨時間?”
“我最近在和他吵架呢,不搭理他。”劉綺麗拱了拱鼻子,表情頗為傲嬌。
逐月回憶了一下潘建斌的那副憨厚樣子,實在想不到他會有哪一點惹到劉綺麗。
“誒,你可彆被他的憨憨樣子騙了,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這男人特彆小心眼。”劉綺麗挑眉,嗬嗬笑了兩聲。
“什麼意思?”
“你之前來我們廠,不是見到過我爸帶回來的一個合作夥伴,帶著個黑框眼鏡,斯斯文文那個。”
“嗯,記得,王博嘛。”逐月點頭。
“對,就是他,因為他有意和我們廠合作,所以他留在汶市考察,那我肯定要作陪啊。”劉綺麗越想越鬱悶,哼了一聲道。
“結果潘建斌就不樂意了,覺得我一個女人,整天和個同齡的單身男人待一塊不好,會被人說閒話,就為這個他就不高興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飛來的橫醋,逐月失笑,總算明白劉綺麗生什麼氣了,她是大大咧咧的人,做事就是坦坦蕩蕩。
一般女人見男朋友為她吃醋,或許還會高興,覺得男朋友是在乎自己,可劉綺麗卻是最討厭這些的。
“我說男人真是煩,我和王博接觸那是因為工作需求,照他那個小心眼的樣子,現在就不高興,那難道以後結了婚,我就得為了他放棄我的工作,專心做家庭婦女,不和外人接觸?”劉綺麗煩白眼,敲著桌子道。
“你看著,我非得給他把這破毛病掰過來。”
逐月哈哈大笑,對著劉綺麗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劉綺麗得意的喝了口茶,放下這個話題,又提到另一個人道:“逐月,你最近有見到周良嗎?”
感覺好像很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逐月皺眉,想起最後一回見周良,還是那次他堵在巷子口,發著酒瘋想親她的時候。
一回想起當時周良的樣子,逐月就忍不住犯惡心,搖了搖腦袋道:“沒有,我很久沒關注他了,他怎麼了?”
“這個態度就對了。”劉綺麗滿意逐月的態度,非常幸災樂禍道:“他跟葛微微離婚了。”
“什麼?”逐月瞪大眼,這倒是個勁爆的消息。
這對奸夫**,不是,夫妻。
他們彼此不是情深似海嗎,當初逐月嫁給周良,周良家都不回,一心一意想著葛微微,葛微微也跟吃錯藥似的,使了一肚子爛招,就想著拆散她和周良,然後自個兒嫁給周良嗎?
逐月還能回想起自己和周良離婚,這兩人就跟看到老天開眼了一般的欣喜,這才多久啊,一年都不到吧,他們居然就離婚了。
“你這什麼表情,你不會還惦記周良那個賤男人吧。”劉綺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