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啊。”逐月失笑:“我就是太驚訝了,當初葛家倒台,葛微微最艱難的時候周良都沒和她分開,現在他們的葛周記不是開的紅紅火火嗎,怎麼就離婚了?”
“你當兩人是商量好的離婚啊?”劉綺麗噗呲一笑,相當諷刺的說道:“是葛微微不要周良了。”
“我聽你這話,怎麼感覺裡頭故事不少啊?”逐月輕笑,難得被勾起了好奇心。
“讓周良當初那麼對你,他有眼無珠,這都是報應。”劉綺麗笑得可開心了,比逐月還開心。
“雖然提到這點我也挺不爽的,不過有一點你說得沒錯,葛微微是有點本事,把葛周記經營得紅紅火火。”劉綺麗撇嘴,不屑道。
“生意紅火,接觸的客人也多,葛微微可不是個安分人,看她當初勾搭周良這個有婦之夫就知道,她也不知道什麼和個做生意的大老板好上了。”
“這麼勁爆!”逐月覺得真夠刺激的。
“可不。”劉綺麗捂嘴笑了一下:“葛微微也不知道和那個大老板勾搭多久了,有一回膽大到在飯店裡和大老板私會,你猜怎麼著?”
還能怎麼著,被人撞見了唄,逐月嘀咕,心想這個關子可賣的沒營養。
劉綺麗哈哈大笑:“讓周良她媽撞見了,周良他媽也是個狠人,撒潑一樣的鬨,鬨得整個店裡都知道了,來圍觀他們老板娘衣衫不整會情郎的模樣。”
逐月稍微一想想那個畫麵,就能想到葛微微的表情有多精彩,她舉起茶杯,擋住自己幾欲笑出聲的上揚嘴角。
劉綺麗就囂張多了,捂著肚子笑:“那場麵,彆提多精彩,還是周良來了才結束讓外人看笑話。”
“然後了。”逐月有些在意後麵的結局。
劉綺麗擦了擦眼角:“然後葛微微氣急,周良覺得憤怒,她反而倒是比周良還覺得屈辱,乾脆破罐子破摔,跟周良鬨離婚。”
“周良能同意?”逐月問。
“都讓人戴綠帽子了能不同意嗎,而且葛微微有手段,周良不同意也得同意。”劉綺麗撇嘴,很是瞧不上葛微微。
“什麼意思。”
劉綺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早說葛微微這人不是個好東西,心眼多的很,你知道她和周良那個葛周記具體是誰的嗎?”
“不是夫妻店,周良和葛微微共有的嗎?”逐月道。
“不不不。”劉綺麗搖著手指:“葛周記的店鋪資料,上頭隻有葛微微一個人的名字,在法律上,這家店是屬於葛微微一個人的。”
逐月皺眉,沒有附和劉綺麗這句話:“這家店是周良花錢承包的,如果打官司,未必不能拿回一半店鋪。”
“那我不清楚。”劉綺麗搖頭,對法律不了解,隻是敘述道:“就算有官司也得有錢打,周良是個傻子,也不知道怎麼做生意的,整個店都是葛微微在把持,連店裡的經營都不清楚。”
“葛微微威脅周良,說要是周良老老實實和她離婚,她可以給他一大筆錢做補償,但是店不會分一絲一毫給周良,但要是周良不識趣,拖著不離婚,她有的是人脈和法子讓周良淨身出戶,並且讓周家在汶市待不下去。”